后,“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莫池整个人就呈现在我面前。
他的腰间围了白色浴巾,露出震慑人心的腹肌,全身还有透亮的水珠,尤其是头发上,而他的手上正用一条小毛巾在擦拭着头发,弯起的胳膊那里,肌肉更是明显,那样子别提有多性.感了。
我顿时就脸红了,感觉自己真是被他们耍了,明明好好的,怎么就说他出事了,难道就是让我过来看美男出浴图的?
更糟糕的是,我竟然还傻傻地站在那里,跟定了桩似的,就连说话都不会开口了。
莫池对我的出现,也是有一丝疑惑,而且似乎并不想看到我,眉宇微微拧起。大刺刺地从浴室迈出来后,薄唇轻启,出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更加无地自容,反应过来后,马上转过身,背对着他就要走,一边应道:“哦,是庄凝他们让我过来的,没事我就走了。”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房门口,可奇怪的事,为什么门打不开,好像锁住了一样。我蹙着眉使劲拉还是拉不开,怎么可能呢?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股热源贴了过来,然后一条有力的手臂搭在门后,属于莫池的气息直冲鼻尖,整个人就被他这样圈了起来,我吓得连身子都不敢转,头也放得低低的,唯有咬着唇。
他带着极高热量的气息拂在我的颈子那里,感觉特别痒,是他说:“蔓初,你的头发好香。”
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敲打了一样,久久不能平静。
诡异的气氛继续在我们之间蔓延,我终于鼓起勇气转过身子回视着他,他的眼里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清明,却是幽深炙热,波涛汹涌。
呼吸顿时一紧,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他们不是说你出事了吗?你没事吧?为什么房间的门被锁住了,你看看是不是坏了?我想出去。”
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后,我禁不住莫池专注又热烈的眼神,又转身去试着开门,可门还是打不开。如果再不出去的话,我等下可能就出不去了,这个男人看起来又精虫上脑了。
“别试了。”身后的男人突然出声,幽幽道,“门锁没有坏,是他们在外面锁住,你出不去了。”
他那句“出不去”更是让我蹙眉,脱口问道:“为什么?他们干嘛要把我们锁在里面?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一瞬间,莫池的眉头突然拧紧,随后朝外面喊道:“权司,把门打开。”
他的声音不大,却有十足的威慑力,然而,他们却是像要造反了一样,不听他的命令了。外面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权司的声音一板一眼的传来:“对不起莫总,恕我们不能开门,但我们会在外面守着。”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莫池抚了抚额,显得有一丝的无奈,可我们离得这样近,我感觉到他的气息更加地冷凝。
“看来要想其他办法让你出去了。”他忽然微笑着说,呼吸在吞吐之间愈发沉重急促。
他终于不再禁锢我,离开的身体却又不似刚才那般稳健,又像是隐忍着什么,然后他一个踉跄,差点被一旁的沙发拐角碰摔倒。
我心里一紧,连忙上前扶住,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他那么强大的一个男人,居然差点被绊摔跤。
“呀。”我又是一惊,“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我现在才想起来,总感觉他的呼吸跟平常不一样,原来是生病了:“走,我们去医院。”
同时,我朝着外面喊道:“庄凝,庄凝,快开门,你们莫总发烧了。”
“呵呵。”
外面没有给我任何回应,莫池却是微笑着:“你怎么这么可爱。”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能开玩笑。
原来真是生病了,可叫我来有什么用,生病了就应该去看医生才是。
我又想喊庄凝,可莫池却用手指堵住我的嘴,他的手也烫得惊人,估计身上也是同样的温度,他一定很难受吧。
“怎么了,你都烧成这样了,应该去看医生。”我心里不免着急,用手探向他的头。
我的掌心贴向他的,愈发让我惊心:“不行,必须去医院。”
可是,莫池却是一动不动,低声道:“就算你把世界上最好的医生请来都没用。”
“怎么会?”
不过就是平常发烧。
“我被人下了媚药。”他终于一语道破关键。
我更是被惊到:“你,怎么也这么不小心?”我虽没有见识过那种药,但在小说里倒是看过,一般都是要跟人上.床才能解决。
他这样厉害的一个人,怎么总是会被人算计?
夜晚房间的灯光显得格外明亮,可莫池的双眸更是明锐动人:“你以为我是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