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保险箱,看保险箱完好无损,心里美美地摸了摸保险箱,眼神向斜上角瞟似乎在想什么事。
正当罗母准备离开的时候,随手一推门,发现刚才自己合上的门竟然没有锁,因为她只是轻轻地用手一推门就开了,罗母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她似乎意识到点什么,因为在这个屋里除了她自己很少会有人来,而且自己每次出去的时候,总是会仔细地检查门是不是关好,这么几年了从来都没有意外,可是现在门怎么会开了呢。
说起来也是黄浩疏忽,昨天黄浩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或许是由于紧张,或许是怕关门碰出点声响惊动了罗家的人,所以只是轻轻地将门掩上并没有去看门是不是带上,或许对于他来说带不带门已经无所谓,既然是作案,迟早有一天会有人发现,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罗母意识到这屋可能有人进来过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保险箱,这可是自己这么多年辛辛苦苦为自己儿子攒的家业,如果就这么丢了的话实在是太亏了。
罗母从床底下把保险箱拉出来,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保险箱周围,发现没有什么被撬动的痕迹,心下有点安心,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罗母还是决定亲自把保险箱打开了看看,这一看不要紧,看了,罗母几乎瘫坐在地上。
保险箱里的东西原本没有几样,可是现在保险箱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自己之前放在里面的明珠和那些本票毫无例外地一扫而光。
这样的景象几乎把罗妈的心脏都给吓得跳出来,几年的心血就这么不翼而飞,换成谁都受不了,光从罗妈的脸色上都可以看出她内心的恐慌。
怎么会是这样?究竟是谁拿的,罗妈起初怀疑是不是罗少自己转移走了,因为保险箱的密码只有自己和儿子知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别人知道,如果保险箱没有撬动的痕迹,这样的事情结果无法有两个原因,一是他们两个人中间的一个人拿走二是自己碰到了所谓的高手,不过在这两个因素中找的话,她宁愿相信第一个也不愿意相信是第二个。
人在失望或者是绝望的时候,脑子总输出与一种空白的状态,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罗马心里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所以两眼呆呆地看着保险箱,心里脑里一片空白。
愣了好大一会,罗母回过神来,第一时间想到报警,可是不知道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手中的电话拿起来又放下。
罗母在拿起电话的同时想到的是,自己这部分财产是不是见得光,如果一旦报警了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这部分钱财是早期罗氏家族起家的时候通过非法所得,因为罗氏家族后来转入正轨,所以这部分资产便由开始的不明资产转入了地下。
这里面的一部分资产是当时罗父专门给罗少留下的,还有一部分则是罗母通过其它的一些非法的途径获得的,而且关键是如果现在此事一旦暴漏可能会引起自己和自己情人之间的事情也会翻起一些罗家之前的一些历史,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如果仅仅是自己也还罢了,可是罗氏家族一旦受到影响,那震动的不仅仅是自己而是整个家族企业。
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即便是现在钱没了,凭借罗氏家族的势力想要拿回这点钱不是什么问题,何况即便是现在这部分财产没了,光现在罗氏家族的势力也够罗少这辈子任意的挥霍,想到这罗母决定不再报警,回头找个时间跟自己的老公说道一声就好了。
或许这就是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差别,没钱人一分钱恨不得掰开两半来说,有钱人即便丢失上亿家产也不足为患,归根结底是因为他有着一套让自己能够省钱的强大系统。
钱没了不要紧,关键的是这样的名声和系统不能就此影响和瘫痪,如果不能够做到这点,那么罗氏家族也就发展不到现在。
梁雪月在黄浩家里受挫,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别扭的慌,但是并没有因为这样,她就转身离开而是气鼓鼓地坐在那一声不吭,黄浩也不搭理他,只是随她的便爱干什么干什么,自己忙乎着自己的事,两人虽然同处于一样的空间却形同陌路。
黄浩呆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劲,起身要离开,小妮子见状便跟着站起身来,说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黄浩说我出去办我的事,你跟着不方便,梁雪月说我不管,我只想跟着你,你走哪我就跟着去哪里。
看起来自己的桃花运似乎还真是来了。黄浩想起自己前世说的话,说自己这段时间会沾惹不少的桃花,说不准梁雪月就是其中一个。
如果要是将梁雪月和梁秋月比较起来,黄浩觉得自己可能更喜欢梁秋月,虽然说两人长的差不多,但是性格上的差异,让黄浩觉得跟梁秋月在一起的感觉更让自己感觉踏实,不过说句实话,如果现在的社会允许的话,黄浩真希望能够将这姐妹两一块带回家,甚至是更多的也行,只是现实生活似乎并不允许这样。
黄浩走出门想在街上走走,梁雪月跟个小尾巴似的在后面跟着,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黄浩几次想把她甩了,可是试了几次都有没有成功,情急之下,黄浩突然脑袋一转,记上心来。
隔着大街的对面是一个大型的足疗会馆,以前黄浩听朋友说起过这里有特殊的服务,心里想了想便穿过马路直接向会馆走去,身后的梁雪月照样跟着也往前去。
会心足疗会馆,在历城来说也算是挂得上号的娱乐场所,因为其独特的背景,所以即便这里有所谓的特殊服务,也没有人真正去查,这就是所谓的势力。
在前台接待的是个看上去很漂亮的小女孩,黄浩走上前去,轻车熟路地点了五号台,扭头看看梁雪月对小女孩说::有没有为女士服务的,给这位小姐也来一位。
梁雪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毕竟自己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学校呆着,对于这种娱乐场所虽然有所接触,但是毕竟知之甚少。
我不要,我和他一起就可以。梁雪月因为只想粘着黄浩,并不想为此而分开,所以跟前台接待的小姑娘说
黄浩扭头看看梁雪月,用一种很是诧异的眼神看着她,看的梁雪月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只是怔怔地看着黄浩,不明所以。
我说男女之间的这种事,你也跟着啊?黄浩没有明说,但是他相信梁秋月一定听得懂自己说的是什么。
梁雪月虽然没有经过所谓的男女之事,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所以一听这话脸色唰地一下变的通红。
黄浩见状,怪怪地笑一声,转身向里面走去,留下梁雪月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进还是退,看着黄浩慢慢地走进去,梁雪月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了一声:我恨你。然后转身冲出了会心足疗馆。
黄浩躲在会心足疗会所的一角看着梁雪月生气地离开,嘴角淡淡的一挑,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他没有继续去做自己所谓的特殊服务而是来到前台将自己刚才点的台推掉。
出门看看梁雪月已经没影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黄浩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好无聊,没有任何的目的,没有任何的意义,心想或许自己也真的该干点什么事了,只是一时却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