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以为,你应该还在生气,”般若毫不客气的往塌上挤,一手勾住她的腰以防她逃离,“看来是为师想多了。”
“不,师父,你没有想多!”姒玲珑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击肘击,那****摸她的帐,她还没清算呢!
般若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却抬手撕开了假面具的一角露出额头,那上面,有一块淡化了一些的淤青,“乖徒儿,前回你欺师灭祖撞伤为师,为师讨点利息难道有错?这回你又打了为师,你觉得除了摸,为师该再向你讨点什么好呢?”
姒玲珑一听,赶忙推开他自己滚下床榻,“师父你讨什么都好,可男女授受不亲,我又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方式?”
“这种方式?”床榻上的人散发出一阵阵堪比恶鬼的寒气,“你的命是本座留的,身子也是本座治好的,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跟本座谈‘方式’?还是说,你要为了裴骏生那小子做个贞洁烈女?”
姒小姑奶奶‘嘿嘿’讪笑:“徒儿还这么年轻,做‘贞洁烈女’肯定是没有天分的,但裴小侯爷人还不错,我也不能随便‘绿’人家吧?”
“绿?”般若勾了勾唇,一刹间原本木然的假面皮邪魅无比,“你觉得他头顶上的绿与脖颈间的红哪个更会让本座赏心悦目?”
不好!他要杀人!
而且还是认真的!
姒玲珑前世作为一个不太厚道的商人,也经历过不少生死大难,对方有没有杀意她还是分得清的。
况且般若即便帮她,也从未让她摸清过他的底子,对于这样一个神秘莫测、又随便路过就能顺手了结几个探子的江湖高手,她再多言,那就差不多该去做个后世传扬的‘贞洁烈女’了。
姒小姑奶奶背后沁出一层冷汗,起身拍了拍尘土,又默默的坐回床沿,任由般若将她揽入怀中。
“你不是说不能随便‘绿’那个裴小侯爷么?怎得变得如此之快?”
姒玲珑华丽丽的翻了个白眼:“人家大好青年姻缘无限,绿了便绿了吧,总好过莫名其妙死在你手下。”
般若一双长臂箍紧怀中纤细的少女,调笑道:“那看来你对他还是有情有义,不惜委身与本座也要保住他。”
“师父过奖了!”姒小妞日日看青尘碧尘两兄弟顺杆爬,自己也学了个七八分。鉴于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排斥,她换了个一双手护胸的姿势,“师父,你来了这么久,还没说到底是为何而来的呢?”
般若不紧不慢的伸出一只手,生生掰开她那只护在胸前的受伤的手,挑开上面的纱布轻轻摩挲,微弱的刺痛让姒玲珑眉头一皱:“嘶!”
“若是知道疼,下次便不要随意受伤,特别是在某些人面前。”
“某些人?”姒玲珑脑中快速的闪过几个影子,却没什么头绪,她扭头看看般若,又看看自己被匕首划伤的右手,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师父,那一****出现在冷宫时,其实不是要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