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更不想你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把我们的秘密都说出来,然后拍拍翅膀就飞走了。相信我,这东西跟你原来的心脏其实没什么区别,只要你跟以前一样乖巧安静,它会像你期待的那样好用的。”
眼球生长带来的眩晕让云孟侨感到极其的恶心,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这样生生的被疼死——虽然就算是要疼死了,他也想看看自己被取出来的心脏是什么样的。
“我真是没救了,话说我真的不是抖m吗?”
正在忙着给他做体外循环的亨利和本当然不会知道,这个在他们手术刀下苟且偷生的“可怜虫”,正在常人无法想象的剧痛中认真思考着自己是否有其他特殊爱好的伪命题。也不怪小云子会如此,一来他本就脑回路奇葩,二来如今这一幕对他而言也算不上什么,毕竟先前就早有预料。
先前本注射的营养液他自然无可避免的吸收了,但随后的正常饮食他却几乎都是挑着吃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减少能量摄入,从而有选择的变得面黄肌瘦憔悴不堪。这种憔悴对于这里的研究人员而言并不算什么,因为这里所有的“桃子”几乎都是这个状态,精神崩溃食欲不振简直是在是在平常不过的了,但对于熟悉云孟侨的人而言,他的瘦弱就成了一个无法解释的疑点,一个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的突破。
果然,在田熙提出异议之后,罗侯爷那边立刻有些打退堂鼓,但他毕竟是在炮火堆里打过滚的,在唾手可得的利益面前果然就忘记了该有的谨慎。再三权衡之下,他决定给贝丽一个机会,并勒令她必须在短期内拿出成绩,否则就要将云孟侨送回病犯集中营。
对于贝丽这种搞研究的人而言,没有什么是比研究进行到一半金主却临时撤资更让人抓狂的了,因此自云孟侨那次从上面回来之后,她整个人都开始变得神经兮兮起来,进行的实验也一次比一次极端,甚至不惜将整个地下实验基地所有的资源都倾倒进二区。
在这种“殊荣光环”的笼罩之下,云孟侨经历的实验一次比一次可怕,这半年之之内,他几乎每一天每一时每一秒都在生死边缘挣扎,用作肢体再生的F激素不要钱似得堆在二号区里,以便贝丽等人能够在实验结束之后及时的给他来上一发。
从某种角度而言,贝丽确实是个天才,其才华比起小云子家那只废柴蛇精病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单就论她的F激素而言,被称为不死神药也并不过分。而且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大脑在无形中对身体做了改造,云孟侨觉得自己身体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先前受了致命伤之后至少要一个星期才能在进行下一场实验,而现在,在电流消失的刹那他的伤口也立刻停止流血,甚至在注射药物之前,就已经结上了一层薄薄的痂。
拿好心脏的亨利率先离开,本检查了一下云孟侨眼球愈合的状态之后,也匆匆离去,至于贝丽,则一个人趴在玻璃房外,对着奄奄一息的少年痴迷道:
“我能感受得到,你已经不再像刚来时那样生无所恋了,你的求生欲是我见过的最强的,所以我也打算在你身上使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实验——”她用的是华夏语,虽说发音有些生硬,但语法基本已经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云孟侨可以很容易的听懂她在说什么:“你一定听过华佗这个人,听说他在几千年前就已经有了‘开颅手术’这种观念了,那么我想你对接下来的实验应该也不会那么难以接受。所以,你可一定要活着坚持过去啊。”
她像是个对偶像盲目信任的小迷妹一样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利落地掏出了通话器,用华夏语吩咐保安队的人,将云孟侨转移到八区去,这几天的所有药物和食物也都送到那里,务必在最短时间内使他重新恢复健康。
她边说着着便往外走去,因此成功错过了云孟侨在听到“八区”后一闪而过的愤怒和阴冷。八区,就在十区的楼下,占地面积仅为二区的一半,但那里是他第一个弄清楚是做什么实验的地方:
大脑切片。
贝丽,要对他做**脑切片!
云孟侨睁开了眼睛,鲜血淋漓的眼球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下,几道浑浊粘稠的血液,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半晌,少年露出了一个阴冷危险的笑容,然后重新闭上的眼睛,一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样子,只有一双枯枝般细瘦的手,在束缚之下牢牢紧握。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要进入小高能桥段,提前做个预告,各位还记不记得老槐树前的夏任吒?
作者脑洞小剧场:
半晌,少年露出了一个阴冷危险的笑容,然后重新闭上的眼睛,一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样子,只有一双枯枝般细瘦的手,在束缚之下牢牢紧握。
云孟侨:哈哈哈,我是拳头你是剪子,我赢了,今天我在上面!
叶晚萧:嗯。反正都是做运动,只不过一个是俯卧撑加引体向下一个是仰卧起坐加引体向上而已我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