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花房前,它还是那么萧索。
“你来过这个地方吗?”苏若雨问。韩煜城在澄夜的时间要比她长得多,比她更了解澄夜。
韩煜城看着眼前的景象,草藤漫上着整个院子,无花也无叶,很是凄清。
对这个花房,韩煜城总有个莫名的熟悉感。他在记忆中翻找许久,可就是找不到任何线索。
韩煜城无奈地摇摇头。
苏若雨以为可以从他嘴里知道什么,比如这里为什么有栋房子,房子的主人在哪里。
苏若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算是机缘巧合吧。”苏若雨低着头,脸上是写不尽的失落。
苏若雨轻轻推开生锈发红铁门,门吱呀一声悲鸣,让开了一条道。
“我们进去吧。”苏若雨说完,便迈步走了进去。
进屋,苏若雨不去别的地方,直接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房子的各处都粘满了尘埃,连空气也是灰的。
苏若雨拿起被倒扣在床头柜上的相框,破碎残缺的相片上,一个小女孩还是笑得那么开心。
苏若雨的眼眶里不由的又染上了水汽。
“还好吗?”韩煜城的心脏好像也跟她一样,压在铅块下,压得很疼。
“我没事。”苏若雨抬起头,不再看那张相片。
“澄夜里,有一个长得很美很美的女人吗?”
“是说你要找的人吗?”
苏若雨问的范围很多,澄夜里的女人有那么多,长得很美的又是怎么样的一个美法。可如果苏若雨能记得清那张脸就好了,那个人的脸,她不该忘记的。
“是吧。”
“那应该是个很美的人吧。”韩煜城轻声说着,苏若雨接触过澄夜里的很多女性,如果说邓筱雪这些都不是的话,那这个女人应该比她们还美吧。
苏若雨抬眸,眼中满是哀伤,“那个人应该跟我长得有些相似,她是我妈妈,可家里人不允许我跟哥哥称呼她为妈妈。也没有人愿意解释,有一天她突然走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所以你才想来找她对吗?”韩煜城可以理解一个孩子对母亲的眷恋,那种血缘的牵绊注定了是一生一世的纠缠。
“可家里人不让我找她,连哥哥也极力反对。他们说她不祥,心肠险恶,有关她的东西从她消失的那一天起都被烧干净了,连她的名字都没有留下。”苏若雨说着,泪水忍不住滑出眼眶。她真的很想念那个人,想回到小时候,拿时候就算那个人受尽排挤,也绝不会疏离她和哥哥。
苏若雨知道,那个人明明比任何人都要爱她和哥哥,可却连作为母亲的身份都被剥夺了。
韩煜城的瞳孔不由一紧,心越发地疼了,那样的感觉他也好像有过,可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韩煜城想不起来了。
韩煜城扶着额头,眼中很是痛苦,看上去比苏若雨还虚弱。
苏若雨低低地哭泣着。那哭声直击入韩煜城的大脑,涤荡起层层波纹。
韩煜城伸出臂弯,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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