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的呼吸被剥夺,两人喘着粗气,额头相贴。
她难得主动一回,只是这么点催化剂,容靳北就感觉心跳仿佛停止般,如同沙漠里干涸已久的人,渴望着水源。
火热,纠缠。
书房里的温度节节攀升,坚持到最后一步,秦苡瑟还是退缩了。
她手搭在他皮带上,豁出命来,也做不到那种羞耻的程度。
容靳北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腕,按在了头顶上方。
吻一点点下移,从脖子渐渐往下。
“唔……”
秦苡瑟低吟一声,错愕的睁大眼睛,咬着唇,他越吻越凶,她不敢反抗。
只能默默承受着如雨点般的吻,每过之处,都很痒,
霸道的气息,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偏偏她又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动弹不得。
任凭这种不受控制的情愫,一寸一寸吞噬着她的理智。
容靳北握住她那只欲退缩的手,指引她解开自己皮带的卡头,从裤沿里探了进去。
秦苡瑟吓得浑身激灵了下,手掌心握住那条蠢蠢欲动的睡龙,似乎被烫到了,她慌张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不……不,不要这样。”
“不这样,难道你指望我自己解决?”容靳北暂时停下攻击性的动作,邪气地勾唇,呼吸喷洒在她脖子上,很有耐心的引诱着她。
秦苡瑟闭上眼睛,思想做着激烈的斗争,一双腿被他紧紧夹住,他的眼底,掠过一抹得逞的快意。
平时在夜总会玩得如鱼得水,一到床上就跟贞洁烈女似的。
现在还不是主动投怀送抱!
她被他撩拨的快要炸开了,拼命忍住,才没让那些羞耻的声音泄露出来。
这个男人,调~情真是一把好手。
说好她主动,结果主导权还是回到了他手上!
每次都能逼得她缴械投降。
“那你要做就快点,别折磨我了行不行。”
“你就这点耐力,当应付嫖客呢!”男人不屑的讽刺道,就是迟迟不捅破最后一步。
他的语气不算霸道,但专横独裁,带着低沉的磁性,让人抵抗不住那诱惑力。
秦苡瑟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她被他一碰,就全身紧绷。
男女之事,她一向是排斥的。
但半推半就到最后,她总是像被蛊惑了一般,任由他得逞。
“容靳北,这个时候你别玩我了,时间不多,明天如果危机不能解除,各大媒体头版头条,就是秦氏破产的消息!”
秦苡瑟推了推他的胸膛,试图坐起来。
“现在知道心急了,早干嘛去了?你应该庆幸,我还愿意跟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知不知道外面多少女人等着,排队上我的床!”
他从容不迫的说道,挑起她的下巴,薄唇轻启,潋滟的红唇折射着水泽,似乎邀人品尝,极具诱惑。
他已经用尽耐心,换作别的女人,早就被折磨的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呵,是吗?那我还真是得感谢你的大恩大德。”秦苡瑟皮笑肉不笑地回应着。
她双手抵在两人中间,也懒得再反抗,仰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以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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