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哥,你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怪不得身边都没有女人,这样吧,我要是输了,五百万我出,我手里那个进驻珠宝业的项目,算舒尔一个,毕竟也曾经是你的女人,流落到这个地步不好。”
他这句话,把我原本要泯灭的希望又点燃了。
不管沈嘉泽是不是对我感兴趣,至少在这个时候,他喜欢和沈蔚然叫板的个性,让我看到一线生机。
沈蔚然不要的人,他要。
我安下心来发牌,脑子里回忆着来赌场之前,和专家学过的发牌技术,尽量挑好牌发给沈嘉泽。
他若赢了赌场,我才能证明自己对他的价值。
可三局下来,不管我和沈嘉泽如何努力,最后赢的全是沈蔚然。
沈嘉泽十分气恼,第三局结束以后,把手里足有五百万的筹码全都掷在沈蔚然面前,“艹,今晚真是倒霉。”
相比于他的态度,某个肇事者倒是十分淡定,慢悠悠地说,“或许不是你的牌技不行,指不定是有人迫不及待想要跟你走呢。”
卧草,他这是铁了心要跟我干上了!
明明是他一身牛逼的牌技,低调地不展示出来,还让我背这个锅。
我本想发飙,但转念一想,沈蔚然对我这千方百计的羞辱,或许是我顺杆子爬的好机会。
我把手里剩余的牌恶狠狠地砸在沈蔚然的脸上,哭着朝他吼,“沈蔚然,我真是瞎了眼才认识你。”
大概是沈嘉泽被我这副双眼含泪,委屈极了的表情震撼到了,又或者是他亲眼看见我跟沈蔚然撕逼撕地如此剧烈,心里松了一口气。
总之他快步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说,“真是个美人,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诱人,我大哥这个人不解风情,以后不理他就是了。”
我虽然心里恨不得将沈嘉泽碎尸万段,但却不能拒绝他肮脏的手,我忍着心底排山倒海恶心的情绪,小声地说,“对不起,沈少爷,让你为我破费了,是我不会发牌,我会自己离开的。”
我的眼泪说掉就掉,哭得哽咽。
“离开什么,既然这场赌局已经是这样了,你自然是要留下,明天来江海报道吧,别哭了,哭得我都心疼。”
我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沈嘉泽心底升腾起来的大男子主~义般的保护欲~望。
其实一开始,我没见到沈嘉泽的时候,一直在担心他或许不会上当。
可当我见到他以后,我就安心了。
三年的时光,沈嘉泽已经三十多岁,就算是穿得再笔挺,衰老总是不可避免的。
可我,在牢里呆了三年,不见天日不说,皮肤倒是养白了不少,扎起马尾辫来去充当大学生都可以。
我比顾浅秋小了整整七岁,这就是资本。
“走吧,我送你回家。”沈嘉泽故作很绅士地从背后揽住我,手也十分规矩。
我起了一身恶心的鸡皮疙瘩,但不好拒绝,干脆转移注意力朝沈蔚然一挑眉。
沈蔚然暗影流动的双眸,看似漫不经心地接受我的挑衅,那两道眉却没有舒展开来。
而我,跟随着沈嘉泽走到赌场外面,沁凉的海风吹得我一个哆嗦,才想起这最重要的。
我真的要引狼入室,让沈嘉泽带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