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声,警笛声,太多缭乱的声音围绕着我。
我虽然天旋地转地晕,神志却很清醒,被抬上担架的时候,浑身痛得跟散架一样。
脑子里一直在旋转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敢肯定这不是寻常的车祸,没有车祸会是这样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把我们往死里撞,这分明不是车祸,是谋杀!
可是平日里沈蔚然身边从来都有保镖暗中随行,想要靠近他哪有这么轻易。
是谁设计了这一切?
我被推上救护车,车门关闭,有护士给我上了氧气罩,又接通了心电监测。
才做完这一切,救护车门又被打开,车前走过来几个人。
有人开口,“顾小姐,没有找到沈蔚然,怎么办?”
我这才模模糊糊看清,中间那个个头娇小的是顾浅秋。
她皱着眉头,一脸厌弃,“那就先把她送到医院里去,记住,她和孩子都必须死在手术室。”
“好的,顾小姐。”
我阵阵发冷,可浑身跟散架了一样,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顾浅秋从我脸上拿掉氧气罩,冷笑,“江舒尔,想要跟我斗,下辈子吧。”
我拼命地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可大概胸骨被撞碎,除了撕裂的痛,什么都不剩。
顾浅秋慢慢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消失。
我就要死了吗?
她想要在手术室弄死我,有千百种方法。
想不到,这一切都是顾浅秋的设计。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身旁的小护士一个劲儿念叨,“你不要怪我,氧气罩我先给你,你到手术室里会怎么样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带着无限的恨,坠入沉沉的黑暗之中。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的病房里,后腰部疼得很厉害,但幸好,肚子还大着。
说明我的孩子还在,我也还没死。
我身边有个男人的声音,“舒尔,你别乱动,医生说撞击太厉害,胎盘有些早剥,你要控制情绪,否则很容易有大出血的危险。”
我循着声音转过头,才看见黎深坐在我的床边,满脸关切。
看见黎深在,我就知道,是他救了我。
我眼睛里不可抑制的又蓄满眼泪,我问他,“沈蔚然呢?他有没有事?”
黎深叹了一口气,冷下脸,“你自己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心思管他。”
我闭了闭眼睛,他根本无法洞察我心中的焦躁,那种担心像是要将我烧为灰烬。
我急的恨不能跳下床,出去寻找沈蔚然的踪迹。
可这些焦虑的急躁的不可抑制的情绪,黎深根本无法理解。
我也不想解释,我等不及了,所以不管不顾的想要坐起来。
我迫切地想要知道沈蔚然的情况,他还好不好,他的情况怎么样?
黎深却生气了,强硬地把我按在病床上,不准我动,“江舒尔,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知不知道顾浅秋差点在手术室里弄死你!要不是注射氯化钠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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