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句话,沈蔚然才从文件中抬头,笑得泰然自若,眼底却闪过一丝阴狠,“你大可以试试。”
“你等着!”沈嘉泽转身推门出来,又是一拳头砸在玻璃门上。
我没预料到,一个措手不及朝后退了两步。
正对上沈嘉泽饱含怒火的眼睛。
其实我挺想不通他的,明明是他冷心冷意不要齐敏了,现在又在这装什么情深义重?
沈嘉泽看见我,没有开口说话,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里去。
我安静地走进去送文件,目光和沈蔚然交汇在一起,他不开口,我也乐得不和他说话。
毕竟那件事还萦绕在我心头,无法释怀。
齐敏被抓的事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各大报纸详细报道,甚至还有几家报社挖出黑料,说她早在五六年前就经常聚众吸~毒,一时间骂声一片,这事轰轰烈烈闹了三四天才停歇下来。
在这个关口沈嘉泽恰好召开记者发布会,痛述自己想要挽回却无能为力的心情,最终宣布单方面要和齐敏离婚。
自家女儿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齐家也不敢拒绝,离婚这件事就这么顺水推舟给定了下来。
听说齐敏因为离婚的打击有些精神失常,被齐家从戒毒所接回去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消息。
在我以为这件事尘埃落定以后,却没想到一把邪火却烧到了我的身上。
那天和往常一样,我在秘书处安排接下来沈蔚然的行程和工作,后勤部一个电话打给我说是顾浅秋回国了,要我派车去机场帮忙接一下。
我思量着顾浅秋的身孕已经靠近六个月,为防止她又闹什么幺蛾子,我特意安排了一个家庭医生随行一起去机场。
谁料到了机场,回来的不仅仅是顾浅秋,还有顾菲。
一路上顾浅秋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例行公事地朝我询问沈蔚然最近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出现那些有的没的应酬,顾菲还在打趣她不信任沈蔚然。
虽然我总觉得顾菲和顾浅秋一起回来十分地怪异,但见她言语间都是眉开眼笑的,估摸着她已经想通,心也就放下了一大半。
就这样风平浪静地把顾浅秋送回顾家,我干脆直接给自己放了个假,和顾菲一起回了家。
顾菲一回到家就跟孩子一般跳上自己的床,大叫,“我回来了,还是家里的床舒服呀。”
我替她倒了一杯水,她才拉着我坐在沙发上问,“舒尔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按理说顾浅秋虽然身在国外,消息应该十分灵通,但我不确定顾菲是否已经知道齐敏的事情,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
但是略过了我和沈蔚然在现场的事,毕竟我和沈蔚然的关系不可描述。
我说完以后,顾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舒尔姐,你说沈嘉泽会不会是因为早就知道齐敏吸~毒,才特意让她去打胎,免得对孩子不好牵累一辈子。”
我盯着她,总觉得她有哪里有些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她的话也没错,若是齐敏怀孕前就吸了毒,这孩子一旦生下来,估计会恨自己的父母一辈子。
我试探性地问她,“你还没忘记沈嘉泽吗?如果实在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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