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司徒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似笑非笑地看着夏芳菲,这句话他爱听。
随后,玄司徒的手中的毛巾继续抽了几下,一把抓住要跑的女人,手上多了几分力度。
“啊!痛!”
夏芳菲扯开嗓门喊,她多希望隔壁的邻居能听见跑来救救场,不管她怎么挣扎都逃不过玄司徒的手掌心。
小胳膊拗不过大腿!她终于领悟了这句话的真谛,家暴中的男人停了下来,反手将她揽入怀中。
“摔了多少次,身上沾了那么多雪。”
玄司徒是看见她身上有雪,也没顾上其它直接用毛巾把雪打掉,言语中带着责备的口气,怀里的人冻的直哆嗦。
他还真小瞧了这丫头,脾气真够拗,让她出去跑十圈就跑十圈。
夏芳菲冻的说不出话来,他的怀抱很暖和,前面是炉子,烤着火的感觉也不错。
只是!她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毛巾抽打不是家暴,他是在替她打掉身上的雪。
“不知道!全身都痛。”
夏芳菲语气低了几分,骨子里可不服输,她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有没有那么一点同情心。
冻僵的手有些发木,麻麻地很痒,她刚伸出手搓了两下,一双大手直接覆盖住。
玄司徒握着她的手,对于她出门没穿棉袄这件事很恼火,气闷中,手劲有些大。
“疼!”
夏芳菲闷声喊道,脸颊红扑扑地,她感觉是冻的,或者是火烤的,肯定跟抱着她的男人没有关系。
玄司徒的手松了几分力道,哽咽着嗓音,头靠着她的肩膀,皮肤有些粗,贴着她细腻的皮肤有着很大的反差。
“我心疼了。”
她的心口痛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僵硬着不敢动,眼眶又开始没出息的泛酸,吸吸冻僵的鼻子。
夏芳菲心里早已把玄司徒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反正重生第一天她都画了小人,谁让他姓玄呢!姓玄的男人没个好东西。
“我才不信呢!你刚刚对我那么凶,还想悔婚。”
后面那句声音很低,她是真的怕玄司徒悔婚,不然也不会那么听话乖溜溜地出去跑十圈。
玄司徒眉头紧锁,他什么时候要悔婚了!想了半天,直接抱着夏芳菲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四目对视,看着她闪躲的眼神,玄司徒脸色越发难看。
“我自认长得还挺帅,用不着这么躲着不敢看。”
夏芳菲愣是被这句话给噎着了,就是因为长得太帅才不敢看,多看两眼就会心花怒放失了方寸。
咳咳!
尴尬地轻咳两声,拉着他的衣领,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不少,闻到一股烟草的味道,夏芳菲这才发现眼前这个人竟然抽烟。
“熏死了,以后少抽点。”
她的手松了几分,一脸嫌弃地表情,玄司徒低眉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邪笑,这还没过门就开始管他,这可不好必须让她适应才行。
玄司徒将她抱了起来,反手将她按在他的腿上,这个姿势实在有点……
突然腾空,速度极快,坐稳后,夏芳菲脑子一懵一懵地,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劈跨坐在玄司徒的腿上,脑子浮现很多电影片段,虽说兜兜转转活了两次,可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好不好,这种姿势好像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