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看个热闹吗?这么不省心?
招谁惹谁了?竟被一个匆匆见过一次面的混蛋给逮住了?
可惜?
可惜什么了?
林牧问道:“师姐自忖天之骄女否?”
周倩倩极是谨慎,不想入套,回道:“是与否,有何区别?”
林牧展颜一笑,“师姐竟是没那个自信?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难道师弟说出了有何区别,师姐就承认了是,又或者否认了是?难道这天之骄女还要在师姐的心中权衡一下,能否称自己的心,如自己的意,是否能让自己鹤立鸡群了?”
周倩倩银牙狠咬,这混蛋,是要和自己卯上了,话语如此犀利?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被人如此挤兑,怎么可能还能和颜悦色了?可惜呀,众目睽睽之下,她张牙舞爪的一面不好展露出来,得忍,狠狠的忍。
轻轻一笑,一捋秀发,“是否与,可是师弟评判的?”
林牧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师姐是否是天之骄女,师弟可评判不了,但师弟不才,师弟自忖是天之骄子!”有哄笑声乍起,嗡嗡不休,揽月宗的弟子有,妙有宗的弟子也有,林牧却不以为意,扫视四周,“觉得我大言不惭了?哈哈哈,我就是有大言不惭的勇气,你们呢?我有勇气,就凭这一点,就胜过嘲笑我的你们许多?”
“师姐,你可有勇气?”
周倩倩轻笑,“师弟真是勇气可佳啊!”
林牧一拱手,“多谢师姐夸赞!”
一挺胸脯,傲然道:“有勇气,便可行天下不可行之路;有勇气,便可做天下不可做之事。天下无路不可行,天下无事不可做,如此,不是与众不同了,不是非凡之姿了,不是非凡之想了,不是天之骄子了?难道说只有修炼天赋卓绝,才算是吗?如此,也太狭隘了吧?是众位过于妄自菲薄,还是我大言不惭了?”
话语铿锵,声音隆隆,震荡四方。
静默,沉思。
虽有曲解之嫌,但所说未尝没有道理。
周佳佳眼睛一亮,这混小子气魄倒是不小啊,难怪能被弟弟青睐。
“哈哈哈,揽月宗的弟子,果真是非同凡响啊!”突兀的,讥讽的笑声响起,注目看去,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颇是俊俏,不是别人,正是陈起。背负双身,向前走了一步,不屑的瞧着林牧,“区区一个凝气期三层的杂役弟子,竟然敢自称天之骄子?若你是天之骄子,那在场的所有人岂不都是天之骄子了?”
林牧眨了眨眼,“这位师姐,怎么称呼?”
师……师姐?
眼神怎么这么差,他是师姐?
陈起一滞,瞬间反应过来,怒道:“老子是男的,不是师姐!”
这就怒了?
原来是一个没什么城府的小屁孩!
林牧哦了一声,拱手道:“抱歉抱歉,我还以为师兄女扮男装……抱歉抱歉。师弟对妙音宗不太熟悉,还以为尽都是女弟子,看来,红花之中还有绿叶!师兄好生幸福,能做那绿叶,能成天和仙女们一起吹拉弹唱。”
“羡慕!羡慕!让我等光棍好生羡慕!”
这是暗讽!
好好的阳刚之事不做,却追求那阴柔之美。
看陈起沾沾自喜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听懂,以身为妙音宗弟子为荣。
一个小屁孩,林牧懒得去理会。
林牧朗声道:“我是天之骄子,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天之骄子,那又如何?非要别人承认才能是天之骄子吗?自信呢?没有自信,还修什么仙,求什么道?纵然天下人都瞧不起你,鄙弃你,我自傲然,嘲讽天下人有眼不识金镶玉,不可以吗?”
如此质问,惹人沉思,难以反驳。
若是出声反驳,岂不承认自己没有自信,不是个有主见的人?
林牧哈哈一笑,“离题万里了!大家来凑这份热闹,便是看的起在下,在下就不能让大家白跑一趟,失望了!就让大家瞧一瞧,我这天之骄子是否敢行不可行之路,敢做不可做之事。”
一声暴喝,“成名,该你了!”
成名一激灵,有点心惊肉跳,以为这个混世魔王已经把他给忘了,扇耳光的事不用干了,小命得保,却没想到,还是逃不过。瞅了眼四周,心怯怯,胆碎碎,好家伙,这会怕是聚集了五六百人了吧?
又瞟了眼方旦,目光凶狠,面目狰狞。
林牧斥喝,“还不快打?”
成名一哆嗦,一张脸苦哈哈的,向方旦一点一点的挪了过去。
一直沉默的李济忽然灵念传音,道:“师弟,见好就收,莫要把事情闹大了!在妙音宗的弟子面前羞辱本派的弟子,总归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有辱我们揽月宗的脸面,这若是有人追究起来,也是个不小的过错。”
林牧回道:“驴粪蛋~子,外面光鲜,里面却是肮脏。让人赞,让人敬,不是靠外表就能办到的,还得看骨子里面的东西。脓疮曝出来,才好割去,才好治疗。师兄不必担心,师弟自有分寸。”
李济沉默,不再说什么。
林牧看向刘哲,道:“耳光你不用打了,把宗门规矩向妙音宗的道友们讲一讲,不用扯些没用的,就讲你们这次的进院毁屋犯了宗门的什么法令?当然,方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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