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举多高就无力的放了下来。
就在吕以沫越来越陷入黑暗的时候熟悉的车子在她身边停下。
黑的噌亮的皮鞋沾了些许水迹站到她的身边。
“吕以沫,你想玩什么花样?别以为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
戴维两手撑在她的胳膊上,拉她起来。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回家,我不想一个人回去。”
吕以沫的声音很低,能听得出她的虚弱。
“总裁,她发烧了。”
“死不了!”
这是吕以沫陷入黑暗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半夜里,吕以沫的体温很热,可是她却冷的不行。
叶翔濡抱了两块被子给她盖上,她的身子还是一个劲的在发抖,牙齿咬的咯咯响。
无奈,他只好栖身躺在她的身边把她揽在怀里,给吕以沫搓着胳膊和背部让她暖和起来。
可能是寻到热源了,过了一会她就没那么抖了,身子也渐渐放松。
凌晨时分,感觉体温都正常了。
他这才放下心来,闭眼假寐。
怀里多了一句发香的身子,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心里却莫名的感到满足。
……
叶翔濡坐在床边静静的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
脑海里回旋的还是她最后说的那句话,这句话无疑触到了他的内心,那一瞬间的闷痛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那种痛就像是初识封月时的感觉。
没想到已经死去的心再次醒过来。
叶翔濡的手缓缓覆上心脏,它能清楚的听到那里的跳动声音。
……
中午,吕以沫醒过来,看到熟悉的房间,她踏实了许多。
她抬手看到被扎伤的手重新换了纱布,衣服也被换了。
就在她准备坐起来上厕所时。
忽然门外传来不大不小的争吵声。
“翔濡,你迟早要和以沫分开,趁现在你们还没有感情,你这样拖延下去对你们俩都没有好处。”
这是叶母的声音,她说话一直很温柔。
“妈,我的事自己会处理。”
叶翔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先前就是听了你的话,没有让你们快速解除协议,所以才出了公司这档子事,不幸中的大幸这次没有什么损失,当初我就应该拼命拦着不让你任性妄为,你爸也和你一起糊涂。”
叶母停了一下又道:“不知你们父子两为什么会同意以沫去公司上班?在我看来女人就不该参合男人工作上的事,而且以沫迟早会离开。”
怪不得她被禁锢这么些天,叶母都没有来看她一眼,原来这件事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妈,虽然退伍了,但我依然会尊崇部队上的规矩,不会离婚。”
“你这孩子怎么就说不听呢?我们可都是互不相欠了,即使我们不给她钱,她还是会嫁给你的,所以你不用自责的。”
叶母一着急脱口而出,说出去她就后悔了。
吕以沫听得也一紧张,无论咋样都不可以让叶翔濡知道她来这的原因。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翔濡平静的声音就像投进一颗石子,泛起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