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从楚氏集团走出来,贾思珍把自己重重地丢到红色保时捷卡宴的坐椅上,随后闭上眼睛,伸手用力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长出一口气后,掏出车钥匙正准备发动车子时,却见车窗外,邓子枫那双玩世不恭的眼睛,正慵懒地向自己这边投过来。
贾思珍当下面沉似水,假装没看见,接着目视前方,直接一脚油门儿从他身边窜了出去。
他的出现,于她,是一个警示。时时提醒她,曾经,她不过是一个被人瞧不起的小职员,日日累死累死地忍气吞声,不过是为了那碗可以活口的饭。
还记得上班第一天,她被部门那个小主管无情地丢到他的办公室时,周围人脸上的幸灾乐祸,以及她欲哭无泪的可怜相。
“怎么?连个咖啡都不会煮?”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有讽刺、有挖苦,还有毫不掩饰的不屑。
是的,她不会煮咖啡,没有喝过咖啡,甚至连见都没见过咖啡豆的样子。
她不明白作为富二代的他,为何不待在赫赫有名的家族企业,而跑到一个连他父亲资产的零头都赶不上的小公司里装逼。
她更不明白的是,他是何方神圣,竟然在短短两个月时间里,换了八个秘书。
为了生存下来,她从书本上,网站上,下载了大量职业秘书的素养来充实自己,可尽管她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都做到了最好,他依旧鸡蛋里挑骨头,想找各种理由把她赶出去。
她泡了茶,他要咖啡;她学会了煮咖啡,他又要白开水……
她把资料放进文件柜,他说她不学习没长进;她把资料放到桌面上,没事翻看,他又说她脑子笨,连个简单的数据都搞不定。
她穿裙子,他嘲笑她大屁股扭来扭去好滑稽;她穿长裤,他又冷着一张脸,说女人穿裤子和男人有什么区别。
总之,他有的是让她难堪的理由,有的是折腾她的资本。
直到有一天,他半夜扑倒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哭得跟全世界抛弃了他般无助。
他失恋了,或者确切地说,他最终被他心爱的女人给甩了。
那时,她正在为准备第二天他需要的资料,而没黑没白地加班加点。当他哭着告诉她,女人是世界上最坏的动物时,她突然冷冷地回应,不是女人是世界上最坏的动物,而是不知珍惜的人,是世界上最坏的动物。
那一刻,她能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有了变化。
第二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催命鬼似的催促她做着做那,而是静静坐在办公室里一言不发,眼睛时不时的偷偷望一眼忐忑不安的她。
他变了,由一个挑剔的令人抓狂的上司,变成了一个有风度,甚至有温暖的男人。他开始带着她参与各种场合,介绍她给他的朋友认识。直到有一天,她看到那个帅的令所有女人刻骨铭心的楚默宣。
只一眼,她便被他英俊如雕塑般无可挑剔的外表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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