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背叛安然的,见到安然一个祈求的眼神,就已经心满意足。
褚峤不在纠缠sunshine的事情,安然如得到了特赦.她将目光望向车窗的外面,说了一声“这里的风景还不错。”便借故避开褚峤的话题。
眼前,便是程喜祥的老家,离申城两百公里的启元镇燕尾村。
这里虽是山区,没有其他山区那种颠簸的路况,一条平坦的水泥路,与国道相连接,延绵五公里,一直通达到程喜祥出生、成长的村子燕尾村。
离村子还有一公里远的地方,立着一块巨大的牌坊,牌坊上,刻着烫金大字:功德坊。功德坊的下方,还镌刻着一行楷书:此路为本村优秀企业家程喜祥先生捐助修建,特立此碑。
“优秀企业家!”褚峤念了出来,有些不齿。
在问了路人之后,车子沿着水泥路,一直来到了一座农家小院。与出手阔绰地修了一条路相比,程喜祥的家显得略微寒酸。
三间砖瓦房子,隐藏在几颗高大的龙眼树下。
房子屋顶的红瓦上,长着一些青苔,就如一个脸上的老年斑,衬托着房子的年龄。门口,是两扇不锈钢的大铁门,似乎是刚装潢不久,却区别出了屋主与一般村民的不同。
就在此时,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农经过了大门前,他踩着一辆三轮车,车子上放了一些干柴,似乎是刚从田间回来。
见安然站在门口踌躇,老农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安然:“姑娘,你这是......?”老农上下打量安然,也算是热情地询问。
“我是从申城市来的。”安然踌躇着,想要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哪知,一说是申城市来的,老农便有了精神,他脸上顿时泛起了光彩:“申城市啊!知道知道!你也是程老板公司的人吧?哎呀,程老板的生意做的大了,连公司的人都那么漂亮,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是啊是啊,我们都是程老板公司的人。”安然心底一阵诧异,她没太懂老农话的意思,但是,为了能多了解一些信息,也只能顺着老农的话敷衍下去。
“程老板啊,好人啊!”老农一时无限感慨。
“是啊,我们都这么说。”安然敷衍到。
“你说,这么多大老板,谁有了钱,不是花天酒地的光顾着自己享受,你看程老板,一有钱,马上帮咱村修路。这叫不忘本啊!这样的好人,哪里去找?可惜了,唉!好人啊!”老农一只手扶在三轮车,一直手指村面平坦的道路,一脸感慨。
“这路都是程老板修的?”安然继续探问。
“可不是吗,说是让村里的父老乡亲分享他成功的果实啊。哎?他老婆孩子不是刚出国了,你们还来做什么?”
“什么?”安然脱口而出。
“前几天你们公司不是来人把他老婆接走了吗?你不知道?你不是程老板公司的?”老农疑惑地看着安然。
匆匆告别了一脸狐疑的老农,安然与褚峤找到了本村的村长:昌叔。
昌叔的话,为安然心底疑惑,寻求到一丝归属。
程喜祥,土生土长的燕尾村人。
程喜祥的父亲头脑灵活,在程喜祥小的时候,便常作一些倒买倒卖的生意,家境倒也殷实。
程喜祥十八岁的时候,父亲意外身亡。
程喜祥书也没读多少,自小养尊处优,没有了父亲,家里难以支撑,程喜祥也挨不到苦,两年不到,家底便被败光。
母亲一病不起,随后,撒手人寰。
三十岁之前,村民极少见到程喜祥本人。只知道他是光棍一人,在申城市漂泊,吃喝嫖赌,无所不为。
好运在程喜祥三十五岁那年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