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拜托,杀手是你还是我?你挟持着我,还得我给你想办法是么?你就不怕我出个损招害死你。”
“都出去!”
杀手瞪着我,抬起头见江海等人还在大厅内,再次喊道。
江海手握着腰间的枪,好似在犹豫什么,我看了眼周围的情况,心中一惊,难不成他想赌一把试试能不能打死杀手?
“江队,你可不能害我啊。”我有些紧张出言提醒道。。
江海闻言,抿着嘴唇缓缓松开了握在腰间的手,脚步退后,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杀手见江海等警察都退了出去,此时却又犹豫不决,外面有没有布置警力他无法确定,也许出门放开我就会被漫天的子弹打死。
我了解他的想法,暗道他也真够笨的,出言提醒道:“你不是会飞檐走壁么?宾馆旁边有个死胡同,跳过胡同里面的高墙,你就可以逃跑了。”
杀手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呆滞脸庞点点头,随后挟持着我走出宾馆,寒夜中街道上除了江海和几名警员,其他的警车都以撤离,空荡荡的马路可以说是最佳的逃生渠道。
而我的眼睛贼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尤其是宾馆内其他亮着灯的窗户,在这小小的宾馆内,还有多少人在暗处准备杀死我?
我们二人走到胡同口处,杀手向里面打探了眼,确定我所言没有骗他,拉扯着我进入胡同的里侧。
“你跟我一起走。”杀手依然担心着。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看见我身上的伤了吗?你就把我杀了,我也跳不过去。快点跑吧,再晚一会儿出现变故,可就不怪我了!”
杀手不在犹豫,手快速的松开我的喉咙,只听“蹬、蹬、蹬。”三声,我转头回望时,杀手已经跃过了高墙。
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踉跄的跑向胡同口,扯着嗓子大喊道。
“来人啊,杀手跑了,九眼娑婆被他给抢走了!快来人啊!”
“我操你妈!”高墙后传来杀手爆裂怒吼声音,这时他才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转瞬间我冲出胡同,迎面栽进江海的坏中,强绷着的神经松懈下来,伤口的疼痛使得脑袋开始发晕,咬着嘴唇道。
“回去,回去发通缉令散布消息,就说警局国宝级证物被杀手抢劫盗走。”
江海恍然大悟的看着我,眼中流露出点点钦佩,将我的胳膊架在他的脖子后,道:“你真够狠的,这回那些暗处的认怕是都去追杀他了。”
我微微一笑,整个人都靠在江海的身上“派人去查,消息究竟是从哪放出来的,是谁想出这样的招数要害死我。”
“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先办正事,这些伤,不算什么的。”
江海犹豫了下“那我给连刃打电话,让他过来带你去医院。”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别告诉他,让他们三个好好的,别在参与这桩案件,我怕......”
没等说完,眼前顿时一黑,我的意识消散无踪,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干涩的眼睛每眨一下都疼痛难忍,迷迷糊糊看到一位医生模样的人正在和什么人交谈,待目光渐渐清晰后才看到,是白羽萱。
我艰难的抬起手腕,白羽萱转头间看到我的动作脸色一喜,慌忙跑到我的床前,医生看着我们,摇摇头道:“命是自己的,下次我就没这么好运了。”
说罢医生离开了我的病房。
“邓青!”
白羽萱蹲到窗前握住我的手,她掌心内的温热传来一阵暖流涌进我的心头,我张了张嘴,无力的吐出几个字。
“你,怎么来了。”
白羽萱将她的脸颊贴在我是手上,眼中柔情似水,薄唇微启喃喃道:“你失踪了两天,我有些放心不下就给江海打电话,这才知道你住院,傻瓜,你受伤怎么不告诉我?”
“两天?”我睁大眼睛看着白羽萱“我昏迷了多久?”
“已经两天一夜了,大夫说你是失血过多,身上多处伤口都崩裂开,基本都是重新缝合的。”白羽萱柳眉微皱,恳求道:“以后别在这么拼命了好吗?江海都跟我们说了,你怎么那么傻,用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我的手指在她白皙嫩滑的脸蛋上擦过,咽喉干涸,喃喃道:“水。”
白羽萱点点头,起身到病床旁的柜子上拿起个小药瓶,用棉棒在其中沾了沾,伸过来擦拭着我的嘴唇。
“你的伤势很重,现在还不能喝水,不然血液浓度降低会导致病变,只能这么擦一擦,嗓子干就抿抿嘴唇,乖。”
我顺着她的话照做,嘴唇上甜滋滋的液体顺着舌头渗透进喉咙,舒服了许多。虽然依旧口渴难耐,但只能忍受着。
“江海呢?”
白羽萱伸手捋了下我的发迹,微笑着说“他去执行任务了,你好好养伤,先别管那么多。”
“任务,什么任务?”
白羽萱脸上闪过一抹犹豫,眼神闪烁摇头道:“我哪里知道呀,江队是G市的刑侦队长,自然有他的事情,你别跟着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