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出来如此的人物。
“少主请。”骆官棠一手做出请进的式样,态度说不上恭敬,到也算不上违逆之类的举动,骆官棠已经是双鬓霜白了,一脸的岁月蹉跎,不过他的目光极其灵动,带着非比寻常的洞察力,犹如鹰隼的眼睛能够看头人心一般。
“若儿拜见义父。”走进房间江若对着那椅子之上的背影,立刻单膝跪地俯首低下,面色没有什么怨意问没有什么兴高采烈的兴头。
“起来吧!这次天香阁的竞赛准备的怎么样了?”江鹛没有转身,同样如此说话,而他说话却带着些轻颤和拖音,似乎是由于很久没有说话就说不出来了一般,而且从他口中说话带着一种气势凌人的沉重气息,那种肃穆让人喘不过气来。
“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义父找孩儿过来有什么安排?”江若恭敬地问道,丝毫没有父子之间的亲昵,反而像是上下属的关系,而且那显得亲密称呼似乎只是一层薄薄的纸。
“这次拍卖会,无论浮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有要把茶罗收入囊中。”一道不可违抗的意志从那椅子之上传来,江若心中一沉。似乎自从义父受伤了之后他的恐怖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地恐怖了,在他的手心在没有人察觉之下微微地用力攥紧了一下。
“义父,不是要争取竞拍那剑骨的吗?”江若有些疑惑,先前从义父的口中说出的是要拍下那剑骨的,剑骨神秘莫测,其威力灵性甚是恐怖,拥有剑骨在手那么他们玄元堂在天雨城的地位便可更近一步,甚至一统天雨城的势力坐拥盟主之位,虽然那茶罗的价值,用途也相当惊人,可是就目前而言,最有价值的是剑骨才是。
“你的话有些多了。”一道阴冷入骨的冷风向江若袭来,还带着极为隐晦的杀意,江若十分敏锐可是他不敢妄动也不敢妄想,心头一惊,不敢再有什么疑问,态度越发地恭敬,立即颔首退去,等到江若走出房间之后,骆官棠进入房中。
“查出来了么?”江鹛不知道在想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的杀机不再如先前那般隐匿,淡淡的杀机开始弥漫而开。
“这件事和他拥有一些关系。”感受到江鹛的杀机,骆官棠并没有觉得什么意外,前些日子堂主找他调查一些事情,而这事情自然是和他的儿子江仟有关的,果然江仟的死似乎和江若隐隐有些关系。
“咔”一声那椅子突然裂出一块,而江鹛如鹰爪的手指抓着椅子之上,那淡淡的杀机突然充斥着整个房间,窗外的风呼呼地吹进房间里,整个氛围变得凝重起来,也冷了许多,那被风吹的摇摆不定的烛焰竟然被定住了,焰火竖得直立挺拔。过了几个呼吸凝重的杀机才逐渐地消散。焰火了恢复了先前的状态,而整个房间似乎只有江鹛和骆官棠两个人从来没有变化过,吹拂的丝发仍然飘动,呼吸节奏仍然依旧,而在如此浓重的杀机之下骆官棠也犹如风中的独枝,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骆官棠也退出了房间,只有江鹛一个人如常坐在椅子之上,他的目光更加地深邃,锐利的眼眸射出杀乏之芒,轰向窗外的夜空,而且他的思绪沉思似乎又回到了先前的夜里。那是他重伤之后的第五天,他仍然记得那个晚上,像是沉沦在死亡边缘的人找到了一丝的希望。同样是夜晚他躺在床上,突然一阵风刮过他的窗户打开了一个黑色的人影悄然进入了屋内。
“你是谁?”重伤的江鹛目光震惊,他忍住伤痛从床上跃起,他那时候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屋外都已经密布地布置了众多人手,就是为了有人“夜访”,可是没想到在此人面前所有的布防犹如空气。
“玄元堂江堂主,现在有个交易不知道做不做?”那人一身的怪袍,袍子之上雕纹着奇形怪状,阴森可怖的图文,举手之间都散发着超出常人的冷漠杀机,他自从进来之后就摆弄着自己的手,似乎他并不在意眼前的江鹛,自如得令人全身冷汗析出。
“什么交易?”江鹛没有立刻招来增援,他也是个老江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轻举妄动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个可以让你经脉重塑,可以让你立刻活蹦乱跳的机会。”进来之人仍然风轻云淡。江鹛那时心神震动,心底已经是倒海之势冲垮他的理智,似乎拥有一股热气冲上了他的脑海,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窗外的夜空星辉密布,星河倒挂,若三千垂天之势,江鹛的目光凝视着夜空,感受着吹进来的风,江鹛的手中握着一个锦盒,他把目光落在手中的锦盒,嘴角上扬,带着无尽妖异的邪笑。
“紫刹……”一道隐形而压抑的杀机在他的胸中酝酿,一场风暴在筹划,一个紫色的面具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准确的说是那个带着紫色面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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