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所有的报复,真的错了吗?是她把慕言瀮逼到如此田地的吗?
慕言瀮好笑的看着殷楚怡的着急:“放心,朕还没有必要为了一个苏家以身犯险,朕还要留着这条性命,陪你过完这一生呢。”
“慕言瀮,你究竟想怎么做!”殷楚怡有些失控的吼道,她现在脑海中全是慕言瀮中暗箭的画面,殷楚怡被这种画面逼的有些慌乱。
邢枫知道,如果不快点把皇贵妃搞定,他们就别想继续赶路了……
邢枫也淡笑着安抚道:“娘娘放心,皇上如果真的打算以身犯险,属下现在哪里还有闲情雅致陪着娘娘上街市玩闹,那要是那般,属下和宁公公早就开始在皇上面前唠叨个没完了。”
看着如此淡定的邢枫,殷楚怡心中的焦虑终于消散了少许。如果慕言瀮真的想不开要做些什么危险的事情,可能慕言瀮会瞒着自己,但是邢枫绝不会偏袒慕言瀮。
依照邢枫的性子,反倒是即使慕言瀮下旨叫众人在我面前不许提及那些事,邢枫他也会忤逆圣旨。
估计邢枫会第一时间找到她,把慕言瀮所有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自己,就算邢枫知道他之后绝对会受罚,甚至会被砍头,但殷楚怡相信,即使那样邢枫也会偷偷的给自己通风报信!
殷楚怡深吸一口气示意自己冷静下来,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殷楚怡已经很了解慕言瀮这个人的处事习惯。他们两个办起事来都是死倔的那种人,一旦自己下定决心,不管会付出多少代价,都要达到目的。
而殷楚怡怕的就是这一点,她担心事情会失控,毕竟当初自己陷害皇后的时候,看似计划的很完美,但是最难测的就人心!她自己,不也是输在了滢贵人的身上吗?
“我不管你们想做些什么,只要你们能保证慕言瀮的安全,我就不会掺和。”殷楚怡有些头疼的揉着额头对身旁的邢枫说。
这边苏家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萨木拓还在暗地里虎视眈眈,而且赛月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边塞国主们身上的蛊毒是否解了,至于祁王他可知自己的存在对现在的慕言瀮来讲是一个威胁?
殷楚怡有些头大,这么多的事情,仅仅用一年的时间,能处理好吗?
邢枫有些故弄玄虚的说:“娘娘明日就等着看热闹就好,凡是有我们在,属下们就算拼死也会护住皇上的周全。”
有了邢枫的保证,殷楚怡放了不少的心,可殷楚怡脸上凝重的表情却没有减轻。慕言瀮并不作任何解释,只是再次背起殷楚怡,三人快步的往阵营中赶去。
眼看着宴会就要开始了,燕儿和宁公公在营中急的团团转,两人正不知要怎么办才好的时候,这三人才姗姗来迟。殷楚怡刚从慕言瀮的后背上下来,燕儿就围了过来。
“娘娘,你可算是回来了。”可燕儿刚说完这句话,就立马察觉到殷楚怡衣衫上的佩玉不翼而飞:“娘娘,你的头簪还有玉佩都哪里去了?”
“此事说来话长,燕儿你先伺候我梳洗,这次的庆宴太后也会去,要是被太后拿捏到什么不适宜的地方,只怕不死也会在她手里脱层皮。”殷楚怡自是知道,她现在风尘仆仆的模样,不适合出现在庆宴上。
宁公公和燕儿两人开始忙乎伺候他们换衣,简单的洗漱一下。今日朝中重臣们几乎都在,殷楚怡自是不能丢脸,燕儿重新给她梳发髻,配发簪,抹胭脂水粉。
可燕儿刚想拿下殷楚怡头上插着的木簪时,一旁的慕言瀮开口道:“那个木簪不必取下,以后不管皇贵妃梳什么发髻,这个木簪不能离身。”
燕儿奇怪的看了眼手中的木簪,她压着满肚子的疑惑,重新把这个簪子插到殷楚怡的青丝中。这个簪子虽说做工不错,但是也不见得珍贵到哪里去,往常皇上赏赐娘娘的饰品也不少,怎么不见皇上这般上心?
燕儿并没有往细处想,这时殷楚怡又从怀中拿出一对玉鸳鸯,示意燕儿帮她戴在腰间。
等燕儿终于帮殷楚怡梳整好衣裙时,燕儿才注意到,皇上的腰间也戴了对一模一样的玉鸳鸯,燕儿满脸的无语,她这是暗暗的又被皇贵妃秀了一把恩爱?
先是一根看起来并不怎么昂贵的木簪,再者是一对玉色也不怎么好的鸳鸯,下次是什么?燕儿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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