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从浴室里出来,温望舒正站在窗前喝酒。 回头看了她一眼,他剑眉一拧,把杯子搁了。 慕以瞳秒懂,返回去取了吹风机出来。 温望舒挑挑眉,不置可否。 她笑着,往床上一坐,等着某人伺候。 到底怕她着凉,温望舒没和她在这上面闹别扭,走过来给吹风机插了电,调好温度,给她吹头发。 慕以瞳的头发乌黑透亮,在这个彩色头发横行的年代,保持着一份自己的纯真。 温望舒喜欢她的头发,虽然没正面说过,但有一次,慕以瞳拿着杂志逗他,说要把头发染成跟上面模特一样的颜色,问他好不好。 他什么都没说,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罚了半晚上。 从此以后,慕以瞳就打消了染头发甚至烫卷什么的念头。 不过她想着,等到有一天离开温望舒,一定要好好折腾一回这头秀发。 只是7年过去,她还是没有那个机会。 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偶尔碰到她的脸颊,耳朵,微痒。 慕以瞳眸子轻睐,像一只发懒的猫。 头发吹得7分干,温望舒关了吹风机,随手扔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起身端了酒回来,他靠在床头,轻轻慢慢的酌。 慕以瞳眼睛一闪,猫着腰爬到床尾。 他看着她动作,淡漠无声。 掀开被子,她从他脚下往上爬。 脚趾,腿肚,大腿,一点点传来酥麻。 直到最后,慕以瞳爬在他膝盖上,露出一个脑袋,仰脸,眼睛亮晶晶的。 温望舒含着口酒,忽的俯身下来与她嘴对嘴,喂给她。 她乖巧的咽下去,喉间咕哝,那声音听得温望舒下腹一热。 变化突生。 温望舒的大掌按上她的后脑勺,凤眸示意。 慕以瞳坏坏的笑,眨巴眼睛,装作一脸天真无辜,“叔叔,这是什么哇?人家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想知道?” 她要演戏,他就配合。 男声沙哑的低沉,性感的晦涩。 慕以瞳含羞带嗔的看了他一眼,羞赧不已:“不想。” “嗯?真的不想?” “……想。”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望舒兑现了一开始的诺言,只顾着折磨她,就是不给她真真切切的快乐。 慕以瞳一头长发铺散在白色的大床上,像是瀑布一般。 黑与白,是极致。 扭着小蛮腰,媚眼如丝,纤细的手指咬在自己贝齿间。 眼看着要被这一阵阵的乐和忧摧残到疯掉。 温望舒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只能看,玩,不能吃。 压身过来,他含住她的耳珠子,“求我,嗯?” 慕以瞳早就被浴望操控着,理智和尊严都抛诸脑后。 蹭着他俊美无双的侧脸,她呜咽着,藕臂缠住他的脖颈,拖着哭腔,软着声音,怎么媚,怎么来。 “求你呀,求求你呀……” 故意咬紧尾音,她知道他受不住这样。 果然,温望舒即刻攻城,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接下来的掠地,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两个人滚在一起,抱在一处,没头没脑,没皮没脸,没天没地,没完没了,纠缠不休。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大床上狼藉一片。 一侧床铺已经没办法睡人,慕以瞳和温望舒手叠着手,腿叠着腿,紧紧的相拥在另一侧。 她的脑袋底下枕着他坚实的臂膀,小鼻头红红,眼皮红红,全身粉红,呼吸热热的。 这么一团子在怀,温望舒几分睡,几分醒,一刻没有踏实。 “铃!” 好不容易睡着,恼人的手机铃声却又这个时候响起。 温望舒摸来摸去,摸到了,也不看人,按了接听,“放!” 简单粗暴的一个字,带着不小的起床气。 果然成功把打电话的人吓得没了声息。 剑眉拧成麻花状,温望舒不耐烦的正要看清是谁打来的,就听一道怯怯的女声:“那个,你是温,温望舒?” “不然你找谁!” “我找我姐。”慕晏晏委委屈屈的抱怨,“她一晚上没回来,我,我看见她房间里没人,我就,我就打个电话,我来叫她吃早饭……” 小姑娘一通没有头绪,乱七八糟的解释。 温望舒彻底清醒了,低头,把怀里好梦正酣的人叫醒
。 “干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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