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马斌和赵德才变成了“棋友”——可谓“不‘打’不相识”!外加“嘴友”——边下棋,边斗嘴!!
马斌调笑自己叫“兵马-炮”,也和下象棋有关!可他:下棋、斗嘴,都不是赵德才的对手——从心底里-“服了”!
是以-路上,赵德才“寻魂”的晦气说法,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他倒是在想:我们现在-不正是在“寻魂”吗?寻-那堆白骨的魂儿……
“小赵云”见马斌只顾着开车,未开腔—就眯缝起一双细眼:一是昨晚上睡得迟,在“旅馆”也睡得不香;二是从前天夜里赶到废井现场,到昨天尸检,再到夜里开“大、小会”,发生了许多事情,自己得好好“回味-回味”——
下井替换老魏,在井洞子里:
他双脚踩在泥水里-陷多深!拔出来换个地方站,稍不留意,脏水就溅到脸上。鼻子里满是泥腥味。尽可能小心着,眼睛还是给“迷”了一回,下意识地拿手蹭,结果手套上的脏泥-又糊到了工作服上—好不“狼狈”!在旁边搭手的救护队员,尽量靠着井壁站着——生怕“影响”他挖尸?—浑身湿透、脏兮兮地吊出井口,深吸一口凉气——真有“再世为人”的感觉!—难怪有人感叹:宁可出海打鱼,不可下井挖煤!!
这样吃苦受累,于公于私,他都能接受:法医对“尸骨”的敏感性,比现场勘查员要强得多。事实证明,数个小时的辛苦挖掘是有价值的——确保了死者遗骸完整-零遗漏!魏老大是“头儿”,更是兄长,多年来,一直很照顾自己。岁月不饶人,魏队现在体力差些,自己就应该顶上——哪个人会“不老”呢?瑞瑞毕竟是女的,照顾她-也是应该的!总的结论是:下废井——舍我其谁?!
担纲做尸检:
他做得也是“很专业”的。尽管是第一次,主检白骨化程度如此之高的尸体,从解决问题的层面来看—死者的“性别”、“身高”、“年龄”、“死亡时间”等等,他都给出相对明确的定论!这对“查找尸源”意义重大。
在小会上:
他针对尸检发现的几处“疑点”,进行合理解释和推论,得到“银狐”等人地认同,对案件定性和下一步开展侦探工作,帮助很大!只是那些“重磅炸弹”般的话,仅仅少数人听到,对在警队凸显自身业务能力,效果差了些——但是“胡局”、“牛大”他们知道了,他们才是决定自己前途、命运的关键……
——赵德才,37岁,1.72米的个头,瓜子脸,长得白干白净的,胡子也剃得勤,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从江南医学院法医系法医临床专业毕业后,分配到桐溪县警局,开始和魏明直搭档——干法医。1998年技术探组成立,他担任副探长。
“法医是-‘玩’-死人的,和活人难处,怕难-找对象?”——这是个近乎荒诞的说法。赵法医个人素质优秀,运气自然比较好:在天门市江南医学院读书时,就被一个小他4岁的女校友靳静看中了!可“静静”毕业后,留在天门市第一医院当护士。赵德才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回老家工作后,对靳静不离不弃—两人就结婚了。
一结婚——“麻烦”就来了:两地分居!!!
好在桐溪县和天门市有火车相通,他成了“周末火车一族”。赶上节假日,有“涉人”的案子,都是魏法医担着:魏老大对他的关心和理解,让他刻骨铭心…
“小赵云”突然觉得车子晃了一下,睁眼一看——车,停在警局大门口。
“赵队,到了哎!我就不送你进院子了,我在前面小楼接人!”马斌拿着纸条开门下车。
“开得平稳啊!我都睡着了。”赵德才拎着一个人造皮的黑包,下车,打了一个呵欠-眨眨眼,向院里主楼走去——那个做鉴定的伤者快来了?一堆事儿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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