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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壑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但是似乎应该能够解释的,或者说,这样才是事情最为正常的发展轨迹,只是他不太能够接受,三岁的时候娘亲就没了,他的记忆力很好,他一直哭着喊着想要找到那个脸上挂着温柔笑意的女人,可是他走遍了整个柳府也没有找到。
然后就她就出现了,脸上也挂着浅浅的笑意,也会如娘亲一般温柔的喊他壑儿,壑儿,也会如娘亲一般给自己讲故事,也会如娘亲一般在自己生病喝药的时候皱着眉头一眼心疼的给自己喂着药。
他还记得当时第一次喊她母亲的时候,她高兴的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再然后就有了一个小弟弟,可是母亲还是会记得自己,还是会哄自己睡觉,弟弟抢自己的玩具,母亲也会去责骂弟弟,却从来都不会说你是哥哥你要让着弟弟。
原本一切都是很美好的,然后八岁那年就出了意外,大冬天的夜里自己落入了水里。
刺骨的寒冷很快的就让自己失去了意识,只是失去意识之前,柳壑却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脸上挂着温柔笑意的女人,他已经忘记或者说好久都不曾再记起那个女人的笑脸了,那日落水的夜里,却突然浮现了出来,然后似乎跟母亲的笑容不太一样呢。
“你到底是如何知道啊”柳壑直接询问道,没有拐弯抹角的铺垫,没有今天天气真好的故作寒暄,他直截了当也不容许柳思曼拒绝。
柳思曼自然不会拒绝,因为没有什么需要拒绝的,她大概能够理解柳府的府医为什么从来都不曾点名过,因为他们是柳府的府医,即便柳壑是以后的继承人,但是明摆着的,这个继承人可能活不到他能够继承家产的那天,而基于此,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都能够把控到柳府的如今的当家夫人,都是他们不能得罪的存在。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不能要求别人冒着一家老小的安全不顾而去给这么个娇贵的公子哥提醒,嘿兄弟,你后娘要杀你。
谁会相信?没有人会相信。
大多数人本能的会相信自己的记忆,记忆里柳夫人对柳壑是极好的,所以让柳壑去怀疑她很难,所以柳思曼从来不曾言明柳夫人是否包藏祸心。
她只是似是而非的讲述了一个关于捧杀的故事,然后也只是好心的建议他,同学,可能或许大概是你们家府医的水准不行,你换一个大夫或者会更好?
她只是讲了一个故事,提出了一个建议,所以即便不是,柳壑也怪不到她的头上,只是结果看来,她猜对了。
“我猜的”柳思曼的回答一向是简单粗暴,她不会告诉他,她不会告诉他她的推测,只是告诉他是她猜的,这大抵是另外一种明哲保身。
以至于柳壑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他想知道,这个小厨娘是不是还知道点什么?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她怎么就能够的出来别人的不出来的答案。
或者更加阴谋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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