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咬断舌头的力气,不过还是将舌头咬的鲜血直流,从舌头的痛感可不是嘴唇能比的,强烈的痛处瞬间就让她的大脑变得清明了起来,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手臂了,这让她欣喜若狂,她把手伸向了口袋里待机的手机。
“终于找到了,小宝贝儿,都是我不好,让你等了这么久,你现在一定不好受吧!”
劳局长声音里流露出令人作呕的淫荡,和龌龊,而他的突然出现,也让郑沭怡的手骤然停下,为了不让劳勤生疑,她将目光转向别处,而手指则是继续点了下去。
郑沭怡原本想把电话打给自己的父亲,却不曾想到就在她刚刚打开通话记录页面,还没来得及翻到联系人的节骨眼上,劳局长突然从柜子后面钻了出来,慌不择路的她只能摁下了最近刚刚打过的、还没有加备注的电话。
“一定要来救我啊!”
郑沭怡一想到这里,她的泪水又止不住的从眼角流淌而下,很快电话就拨通了,感到了腿部传来的一阵轻微的震动,郑沭怡知道,电话接通了。
“我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挂断!”
郑沭怡此刻满心担忧,她开始担忧起来,她怕接电话的人听不到声音,直接挂断,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这通电话到底打给了谁,可这是她现在仅存的一根救命稻草,这是她能够获救的唯一希望。
“你放弃吧,即使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为了给电话那头的人尽可能的传递信息,郑沭怡开始主动和劳勤搭话,泪痕满脸的她,说这话也绝不是胡诌,乃是真正的肺腑之言。
“这句话我听得太多了,每一个女人在被我征服之前都是这么说的!”
劳勤一听却有些不屑,语气甚至有些看不起郑沭怡,郑沭怡看着她看自己的眼神瞬间就惊了,他看自己的眼神变了,不是刚刚那种充满了占有欲的渴求,而是像在看牲畜一样的眼神,不但高高在上而且满是鄙夷。
“我的手段多的很,早晚会把你调教成,一见到我就变成跪下来,求我的临幸的母狗!”
“你做梦!”
“巧了,这句话也是她们常说的!”
“等我把你带到我的梦之乐园,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了!”
劳局长不以为然,而是一边忙着手里的事情,一边说道,而且他此刻还没有闲着,只见他一手拿着一个杯子,另一个手拿着汤匙,不断地在搅拌着什么。
“来,先把这个喝了,好好的睡一觉,当你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天堂了!”
劳局长停下了手里的不断搅拌的汤匙,将杯子缓缓地推向郑沭怡的嘴唇。
“这里可是警局,你要干什么?”
“你别过来!”
“呜呜呜呜~~~~~”
郑沭怡本来还想利用这片刻的清醒再和劳勤周旋一会,起码也要将一会劳勤要带自己去的位置透露给电话的另一头,可是却仅仅透露了现在的位置。
“咳咳咳~~~~”
郑沭怡只觉得口中一阵苦涩,被强行灌下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
“我说为什么这么久你都没有晕过去,害的我以为这药失效了,特意又给你弄了点安眠药!”
劳勤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卷黄色的宽胶带,撕下长长的一节,准备粘住郑沭怡的嘴,当他注意到到郑沭怡嘴角上的血迹和唇边的伤口之后,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还是用胶带封住了郑沭怡的嘴,本身就已经呼吸困难的郑沭怡,嘴巴被封住后感觉更闷了,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