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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折腾完已经是日落西山,几人赶上了最后一班船回到了村里。
结果几个人刚踏进村口,就有人和陈红雪几人打起了招呼。
“陈红雪,你去哪里了?你家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我这一天都在县里给公公看病呢?”陈红雪皱起眉头。
“你婆婆带着你小叔子找上门要你家赔偿呢,说是你丈夫把人给打坏了!”村人看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语的马亚存说道。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陈红雪用眼神询问马亚存,夏之秋和陈保国也一起看着马亚存,用眼神询问。
“去看看,只要他说的出来我揍他的原因,我任赔。”马亚存冷笑,马亚国自己说的出那种话,现在还有脸跑到陈家来闹?他倒是看看他敢不敢当着陈家人的面,再说一次。“是不是亚国说了什么过分的话?”马忠明猜到了几分。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马亚国从小是被老妻养坏了的,说些伤人的话很正常。不过现在老妻上门,事情就会闹大了,作为马家的大家长,马忠明是极
不愿意看到两个儿子相残,被别人看笑话是一件事,最重要的是这是自相残杀呀!等夏之秋几个赶到的时候,陈家只有陈母一个人和马母对峙着。已经围了不少人看戏,不过现在陈保国拉来服装厂之后,村里人就对他们家另眼相看了,所以表面上看去只有陈母一人和马家母子对峙,其
实两人之间也有一段距离,有不少围观村人帮着说话呢!“这当事人没有来,你就在这边哭闹也不管用。今天早上我看看到保国一家带着马忠明去县医院看病呢,做亲家做到这个份上,十里八乡都没有的。你做老婆的丈夫生病不管,还跑到别人家闹太不像话了。
保国这一家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邻居说事道。
马母没有想到陈保国一家给自己丈夫看病的事,就算是知道了,她也觉得陈家这是应该的,马忠明的手艺都要给大儿子了,作为大儿子的岳家给马忠明看病不是应该吗?
“一码归一码,现在是马亚存那畜牲打伤了马亚国,他既然跑来了你们家,这钱就应该你们陈家来赔。”马母指着陈母说道。“这一家人两兄弟打架还叫亲家赔?这种道理我们闻所未闻,还是这是他们上元村的规矩呀?看样子我们村不和上元村通婚是好事,万一上元村的人都是这么蛮不讲理的,我们做好事还嫌惹来一身骚呢!”
有人这么一说,围观的都哄堂大笑。
马母被说的面红耳赤,这么多张嘴和她一个人分说,她自然是有种无力招架之感。这次她也感觉到了陈行村人团结之可怕。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们娘两个,我只和陈家说道理,管你们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陈母对着围观人一声大嗓门。
不过并没有把围观人给说跑了,大伙儿都等着看戏呢!以前看戏绝不会往前凑合,现在不一样,陈保国兄妹在服装厂说得上话,这些村人自然是想巴结陈家兄妹的。
“我们还真没有见过跑到别人家,上赶着要被欺负的人。”又有一人吼了一嗓子,人群又爆发出笑声。
这时有人见到陈保国和马家父子回来了,连忙让出了一条道。马母也终于交到了马家父子,居然像是见到主心骨一样跑上去,拉扯着父子的胸襟。
“天杀的你们两父子跑去哪里了?让我一个人在陈家被看笑话,你们这两人也不来帮帮我?”马忠明刚刚也听了众人说的话,不知道他去医院看病一回事,现在别人已经说了是陈家的人带着自己去医院了,现在他们回来,老妻不问一声病看的怎么样反而一个劲的说她被欺负了,马父觉得心里有些
苦涩,不说马母的行为,自己的那个小儿子在担架躺着呻吟,见到他们也像是没有见到似的,他更觉得寒心。
他这是养了一个“绝好”的儿子呀!
“你这是腿断了?”马忠明一把推开马母,来到了马亚国面前。
见到父亲严厉的面容,马亚国也没有当回事,在他看来万事不有马母吗?虽然昨天他不在就分家了,可也没有让他吃亏,他觉着有马母在就一定能找回场子,让马亚存吃不完兜着,赔大钱。
“阿爸,哥揍我,昨天他把我推到田埂里了。”马亚国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哥这人我了解不会无缘无故动手,你昨天说了什么话把你哥激怒了?”
“马亚国,只要你把昨天对我说的那些一字一句说出来,你要去县医院看病我都奉陪如何?”马亚存冷冷的说道。“马亚存你把我揍了,还有理了是不是?昨晚我说了些什么那都是醉酒话,又当不得真,你怎么就认真了?我们是亲兄弟。”让他说一遍昨晚的话,他又不是笨的,这里是陈家的地盘,说了陈家人不把他剥
了才奇怪。
“人都说酒后才吐真言,你如果没有这么想过又如何会这么去说?”马亚存冷笑一声说道。
“那是你弟弟!”马母见大儿子和小儿子对上,肯定要保小儿子的,连忙像母鸡护崽子一样,拦在了马亚存的身前。“你想要在我面前做什么?要打你弟弟就先打我。”
“阿姆,父亲刚看病回来,你不问问他的情况吗?”
“他能有什么情况,都老骨头一把了,能吃能喝能睡,倒是你,把弟弟打的不能走路了,以后那还得了?赶紧把他送去看病。”马母尖声。
“一个大男人,别什么事都躲在你母亲身后,到底怎么回事能自己说吗?”马父用眼神警告马母,然后问马亚国。“我喝醉了,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然后哥打了我,还把我丢到田埂里面。”马亚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他觉得当时就他们兄弟二人,而且那种话,马亚存肯定不会在这种场合说出来的。都怪马亚
存,否则自己怎么能在田埂里受了一晚上的冷风呢?现在他都浑身难受。一边想着,一边马亚国喷嚏连连。
“你弟弟喝醉了你怎么就能下去这毒手,你回来骗我们说你弟弟自己走掉了,你做哥哥的心肠也太狠了!”“报警吧,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有错,是我把你害的那就报警吧!让警察过来,也顺便让他们去亲戚那里了解一下我结婚那天你做了什么?”马亚存没有理会马母的哭嚎,目光对上马亚国毫不退缩。马亚国以
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当时只有自己和他两个人,他说的没有第三人知道,可是他忘记了在结婚那天他所做过的,煽动那些亲戚拦门,后又煽动人对陈红梅动手动脚,只要他煽动过人,就会留下把柄。
“你别想用警察来吓唬我,阿姆,我疼,全身都疼,没有办法结婚了,更没有办法养你了!”马亚国看向马母,喊道。他现在只能搬出马母这尊大佛来镇压马亚存了。
这个时候马父哪里还不明白马亚国这是心虚了。就因为心虚了所以才喊着马母来对付马亚存。他失望至极。
“你敢在这时候还包庇这个畜牲,我收回给你的东西,分家协议重新签,我让这小子什么也得不到。”马忠明气愤的喊道。
马母被马忠明的话镇住了,果真一动不动,马母心里也明镜似的,马父说话说到做到。
“马亚国,你哥结婚当天你做了什么?”马父问道。
“……”马亚国只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以前他是很惧怕父亲的,那时他没有学会父亲教的,就会挨打,后来父亲腿不好了,他就一点也不害怕了,反正能逃。可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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