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索性和盘托出。
“为什么晴萱的事,你知道的这么多?”萧子祁就想知道这个。
“身为花晴萱的妹妹,我知道再多也是应该的,这有什么好质疑的。”花如月声音渐沉,谎话说的理直气壮且毫无违和感。
“那你知不知道,她心里……可有本王一席之地?”萧子祁的话令花如月心弦倏的绷紧,端着茶杯的手莫名一颤。
房间静寂无声,萧子祁暗自咬牙,当初为让萧晟宇顺利登基,花晴萱不惜跪在自己面前,决然哀求,若她有半分想到自己,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想到此,萧子祁忽然自嘲起身,纵步到门口时,花如月缓缓启唇。
“有。”花如月的声音止住了萧子祁的脚步,但见萧子祁转身,花如月美眸闪亮,“那日一跪,大姐回去后哭了好些个晚上,她说此生唯一有负之人便是王爷,若有来生,非君不嫁。”
萧子祁的喉结滚动了一个来回,晶澈清眸隐隐泛起泪光,“多谢。”
看着萧子祁淡入夜色的落寞身影,花如月泪如雨下,此便是来生,如月还你这一世深情……
深夜的无日客栈冷的让人有些发寒,冷风瑟瑟,忽有寒流鼓动窗棂,凉意沁入肺腑。
房间里,一根素白蜡烛燃着微弱的光,将桌边一中年男子的面容衬的忽明忽暗,虽过半百,可那张脸仍英俊非凡,剑眉星目,虎目如珠,薄唇紧抿的弧度在听到房门响起时,消失无迹。
“如月?”花如月并未遮掩,以真面视人。
“冯伯伯没想到是如月吗?”岁月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些许痕迹,曾经丰神俊逸的脸上隐隐有了皱纹,却丝毫无碍眼前男子的魅力。
虽是武将,冯震南却有着儒生独有的优雅和淡然,这样的男子,当初为何没能入得了母亲的眼呢?花如月一顺间的怔忡,随即在心里苦笑。
“的确没想到……禁锢解除后老夫了解过事情的始末,如月,是你救了伯伯?”纵有这样的推断,冯震南却无法相信。他所认知的花如月,懦弱,胆怯,毫无承担,没有主见。
“算是尽了绵薄之力。”花如月谦虚的肯定了这一事实。
“丫头,你变了,若是玉心能知道,定十分欣慰。”冯震南微微点头后,彼此落座。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冯伯伯以后打算怎么办?”花如月恬雅提壶,亲自倒了杯茶推到冯震南面前,温声开口。
“以后?”冯震南接过茶杯,狐疑看过来。
“大齐的朝堂上只要还有花景奕,冯伯伯便要时刻提防,萧晟宇也算不得什么明君,所以这朝堂,冯伯伯实在无须留恋。”花如月清晰道明来意。
“你……你这算是在说服冯伯伯莫与你父亲作对?”冯震南一顺间的失望,苦涩抿唇。
“世人皆道小人可恨,如月却知伪君子比小人更可恨,偏偏花景奕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恕如月直言,以冯伯伯气度和胸襟,斗不过他。”花如月淡声开口,语气中已无半点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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