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深陷的**……
他立时呆如木鸡,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胸脯。不错,又挺又软弹性十足,是自己梦寐以求的那款。可是……这玩意儿不该长在小四爷的身上啊?!
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刁小四寒毛倒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惨叫声。
死胖满脸诧异地瞧着刁小四,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叫得比自己还惨?
云鬓香腮蛮腰丰臀,芊芊玉指三寸莲足……这分明是、作死的节奏啊!
怎么会这样?刁小四彻底凌乱了。那个该死的青衣男,竟把自己坑到了沟里。
“老婆,你没事吧?”死胖等到刁小四不叫了,战战兢兢地小声问候道。
“没事?老跟你没完!”刁小四将满腔悲愤全部发泄到了死胖的身上,一对粉拳有如暴风骤雨般落下,尽挑肉多的地方下手。
死胖疼得眼泪汪汪,不停地求饶道:“老婆,我保证再也不敢瞒着你出去找别的人啦……”
刁小四恍若未闻,咬牙切齿道:“王八蛋,君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老要一刀割掉你,叫你尝尝做太监的滋味!”
死胖不寒而栗,低头夹腿护住身体各处要害,任凭刁小四肆虐再也不敢出声。
刁小四慢慢冷静下来,默运神功观察体内情形,想搞清楚自己究竟怎么变的女?很快,他讶异地察觉到身体里多了一股诡秘奇异的东西,居然将自己的身躯彻头彻尾地改变了构造。女人该有的自己全有,而且,身体深处分明传来宫的阵阵异感!
幸好,他的修为没有消失,体内蕴藏的道性符纹似乎已经突破千大关,多出来的全都是一条条青色的龙纹。
仙脉、筋骨、内脏、血肉,好似在昏迷时被谁洗炼过一样,脱胎换骨更加的纯净坚凝,并且多出了几分玄妙的洪荒气息。
他的仙元亦成倍暴涨,与四周的幽空浑然融合成一体,一呼一吸乃至举手投足无不自然和谐充满力量。
娘的,刁小四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感觉到底应该是什么,是该笑还是该哭?他抱着万一的希望想尝试解析破坏那股禁制束缚自己的该死东西。但显然,以他现有的修为和能力,完全破解不开。
难道,老下辈注定要做个女人?
刁小四郁闷愤怒到了极点,蓦地脑海里灵光乍现,想到了程神棍。
那家伙,好像是……什么仙吧?应该知道怎么解开自己身上该死的禁制吧?
刁小四抓着自己长而柔软的头发使劲扯,拼命回忆有关程神棍的点点滴滴,心里有了一线指望。
然而无论如何,他的心恨不得将那个青衣男斩草除根断绝孙。
现世现报啊,谁让自己当年出馊主意,让慕容小白男扮女装浑水摸鱼去选秀?而今风水轮流转,连扮都不用扮,自己就已经是了。
他长吐一口气,决定暂时接受这悲催的现实,伸手拍拍死胖高肿的猪头,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刚刚经过东篱山,距离魔天湖估计还有三天的路程。”
死胖小心谨慎地回答,唯恐再惹恼了刁小四,不免又得大吃苦头。
“东篱山,魔天湖……娘希匹,你能不能说点儿老……娘知道的地方?”
刁小四终于想起来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四下环顾,见自己和死胖正坐在一辆装饰豪华的大车上,车厢四壁布满符纹,不过大多已然残破不堪,像是经历过一场劫难四处漏风。
大车由五匹乘黄拉着,正在无边无际的雪原上飞驰,后方隐隐展露出一座摩天接云的高山,十有八便是死胖口的那座“东篱山”。
在乘黄马车周围,还有七八个骑兵护卫,几乎人人带伤个个挂彩,合辄就是一帮残兵败将。看上去,他们好似在躲避追杀,神色透出戒备惶急,正拼命催动坐骑向前赶路。
“老婆……你不知道魔天湖,那不就是我家么?”死胖面露惶恐之色。
刁小四不耐烦道:“老……娘哪儿记得那么多?说,这儿离龙空山有多远?”
“龙空山,那是什么地方?”
“白露原,这你总该听说过吧?”
“白露原,我知道!”死胖精神一振道:“那个地方在炎幽域,三五个月也飞不到。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刁小四吃了惊,没想到自己被传送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不就是三五个月的路程么?他心里发狠,揪住死胖的衣襟道:“把路线画出来!”
死胖不明所以,讷讷道:“老婆,我也不晓得那个地方该怎么走。你若想寻开心,不如换个题目考考我吧,譬如一加一等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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