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总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很好色的男人!我跟他说了几句客气的话之后便离去!后来我便站在街边打车,准备回去我现在自己租的地方!
就在我没有等多久的时候,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我面前,是季布的车!他和往常一样,把车停在我面前,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打开车门,把我给拽了进去。
在车上,一路上,我们之间都没有任何交谈,各怀心思。
季布突然一把勾过我的腰,向前把我一带,我们的鼻尖便轻轻地挨在了一起。
我瞪大了眼睛,面对着突然转变的画风,有些措手不及。
他似乎还在生气,看着我的目光十分冰冷。
他突然咬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又迅速将我推开,我捂着微微发疼的嘴唇呆呆的看着他,不明所以,十分迷惑。
“如果你不愿意来我的世界,我不介意到你的世界去。”
“……”我惊愕着,脑子像是当机了一般,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推门下车,机械的走进写字楼,整个人就像是处在云端一样,茫茫然,大脑里一片空白。
直到我走进广告部,我才后知后觉地问自己:“刚刚,他是向我表白了吗?”
我艰难得吞了吞口气,然后用力甩了甩头,自言自语的告诉自己:“李菲雨你疯了吗,居然会以为他还会和你继续,他只不过是想在你的世界里串个门,串完门他就要走的。他身边不缺女人,你还要傻傻地变成其中一个吗?
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人是欧晨。
我轻轻地吁了口气,接听了电话。
“喂,晨哥。”
“菲雨……”他的声音有几分的沙哑,有点像是感冒了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
“那个……那天在飞机场的时候,我……我想来想去,那时候我实在是唐突了,对……对不起。”
我皱着眉头,脑子里使劲儿回想上次在飞机场的事,我这个人有时候一忙起来就特别不记事,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他口中的那件事是什么事了。
“呃……没关系!我们……还是好朋友吧?”我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欧晨在那头似乎也松了口气似的:“当然了。你知道吗,那天之后我一直不敢给你打电话,你当时走的时候那么生气,我深怕你会和我绝交。”
“怎么会呢。”
他是我在这里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中的一个,而且我对欧晨的感情不仅仅是友人,应该是友人以上,更像是亲人,但绝不是爱人。
“那我就放心了,你现在上班是吗?我就不打扰你了,拜拜!”
“嗯,拜拜!”
“那个……还有,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好好的,听到了吗?”
我笑笑:“我知道,谢谢!”
挂断电话之后,我着实松了一口气,却又着实说不出这轻松到底从何而来,换句话说,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才放下手机没多久,陈雨欣便踩着精致的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来,站在我面前,扬着下巴,特别不屑的说:“李菲雨,公司另外一个唐总有请!”
我抬起眼皮疑惑的看着她。唐总,谁?我好像还没有见过!
她见我依旧坐着不动,便有些不耐烦的说,“还愣着做什么呀,唐总找你,还不快去?”
我站在唐总的办公室门外。
咚咚咚。
我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请进!”里面出来一道声音。
我应声推门而入。
唐总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后面,长长的暗紫色的沉香木桌,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将他的半个身子挡在后面。
他见我进来,摘掉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脸上的神情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清淡疏离。
说实话,我一直都觉得唐总不像是那种会利用姑娘的肉体来丰满自己的腰包的商人,但或许就是因为他太聪明世故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了,所以反倒会显得不像是个精明狡诈的商人。
神秘,是我对他的唯一评价,比季布还要神秘。
唐总看都不看我一眼遍说了一个字:“坐!”
我在椅子上坐下来,与他面对面在,中间隔着长长的沉香木桌,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我对沉香木打造的东西有种莫名的恐惧,那源自我脑海里很深的记忆。
我记得在养父养母加曾经有过一张沉香木雕刻的椅子,养父就经常坐在木椅里,严厉的教训着他们后来的亲孩子。
一把沉香木椅,俨然成了尊贵地位的象征,这有点像是古代只有皇帝才能坐的龙椅。
“唐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低声道,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感觉他有点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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