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都不需要面对,她——睡着了。
直到被老六拽着出去,都迷瞪着,脚下打飘忽。
四福晋看着一甩袖子,走在前面的四阿哥,暗道一声惭愧,自己怎么没这份机灵劲呢。再一扭脸,瞧见三阿哥拉着三福晋走,三福晋挣扎着不走,嘴里叫嚷着要去找额娘告状,吓的三阿哥死拉着不放手。那边五福晋压根就没搭理五爷,五爷想甩开人家给人家难堪,那不存在!人家走路带风,比他快。
然后七福晋赶过来,跟四福晋搭话:“四嫂,这赏的皇庄,怎么管?是分开管,还是合起来管?我的意思还是分开管吧?分开管,自己管自己的比较放心。”
七阿哥面色红成一片,尴尬的跟他四爷说,“您别见怪,喝多了……就是喝多了……”说的就跟爷要贪了你的银子似得,还拉四嫂跟你一块。你是要害的爷被四哥讨厌一万年。
四福晋就说了一句:“主子不能常出宫,得两个不是一个主子的奴才一起管,相互监督着,才能保险一些。”说完,她捂住嘴,赶紧说了一句:“爷会想到这个,咱们就别操心了。”然后就捂头,“七弟妹,我这怎么头疼……”
“哈哈哈……四嫂是喝醉了!”
是呢!是呢!喝醉了!
四阿哥气的够呛,这会子终于想起你该喝醉了!
然后今儿晚上,所有的福晋都喝醉了,醉的醉醉的,一句话都说不了,回去就躺下,死活挪不动地方,躺下就打呼,那呼声一声高于一声,就怕人不知道她们睡着了。
把人气的只运气,冷笑一声:还就不信了,明儿的日头是不升起了还是怎么着?你能永远躺着?
第二天没瞧见日头,因为雪大的很,呼啦啦的,一晚上没停。
眼睛一睁,往事全忘。
桐桐对上自家爷似笑非笑的眸子,她立马捂住脑袋,“头疼……特别疼……”说着就打岔,“哎呀!我可想起来了,我配出一种解酒药,特别好用!”然后喊紫苑,“把解酒药丸给拿来……”
她家爷就说,“那今儿是怎么着呀?报病呀?”
对!大年初一,还有宫宴。可见了太后和娘娘得尴尬死,她顺势往被窝里一钻,“爷,我病了,头疼……”
哼!
果不其然,今儿都报假了。
大福晋说三格格闹的离不开人,其实她关了门就没给大阿哥进。大阿哥急着去前面,昨儿的事还没算账了。二福晋也不是太子妃,刚好趁机躲了尴尬,只说从大年初一大年十五,她要祈福。
三福晋倒是跟三阿哥当面锣对面鼓,可三阿哥一句话还没说完了,三福晋就哼哼哼的做出擦眼泪的样子来,有没有眼泪不知道呀,但是大年下的这么哭唧唧的好看吗?“快止住!”把三阿哥气的跳脚,谁家过年不讨个吉利,这么哼唧的叫皇上和娘娘知道了,还不定以为爷把你怎么着了呢。
三福晋还大方的推他:“爷去后院歇着吧。”
去后院?去个屁!过年爷不给小妾打赏不好看,可给打赏了,爷确实没那么些银子。平时还不怎么操心这些琐事,可愣是叫老六媳妇昨儿给算的,越算越觉得银钱不够。光一个正月,就得那么老些。皇阿玛给的皇庄,最早也得夏收之后才有收成吧?这前半年的日子可怎么过?
爷先去参加宫宴,等得闲了,咱再掰扯。
四阿哥是生闷气,回去就去了前院。然而福晋并没有派人问问他,今早起来,听苏培盛说,福晋昨晚一晚上没歇,头疼的不行,今儿要报假!
然后出门遇老五,一看就知道,老五福晋也头疼。
可真是能耐了,要头疼都头疼!
五阿哥昨晚是真心想跟福晋谈谈的,可福晋不搭理他。奴才一禀报说,“爷回来了……”他都上了台阶了,还能听见自家福晋特别清晰的吩咐声:“关门!”把他气的跺脚就走,还没出院子呢,就听见奴才又忙开了,又是拿小菜,又是拿玉泉酒。这是没喝美,回来还得再干二两。
哥俩无言的走着,再遇老六和老七,得!一起吧!
哥几个一路沉默,心里发沉呀!皇上是宁肯赏赐皇庄,也不给差事叫他们出去当差去。
原因呢?
他们认为,是皇上偏疼太子,宠爱老大。
所以,总结了一下,得出的结论就是:皇上是个偏心眼!除了太子和老大,剩下的都是捡来的。
一群没养过家的阿哥爷们,压根就不知道养个家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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