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一家人何须这般客气。”
项云差点兴奋的晕了过去,不带这样突然吧,一切迹象表明黄忠是诚心实意的愿意跟随项云,这可是三国神将呀,太惊喜了。
项云此时倒是头脑格外清醒,长跪伏地道:“伯父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黄忠乐呵呵的扶起项云,悦声道:“来来,快起来,今后我们便是一家人,我明日修书一封给刘磐,辞去长沙的官职,与你一道去小沛。”
项云恭敬的道:“有劳伯父,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还需伯父帮忙,不然小侄这次就危险了。”
黄忠祥和的道:“贤侄说便是。”
项云附耳给黄忠细说了半响,神色坚定道:“来吧!”
黄忠不忍的关怀道:贤侄可要忍住了。”
……
次日张辽久等项云不至,恼怒道:“这人太得意忘形了,连丞相都命令都敢拖延。”正准备起身去寻项云,裴元绍悲伤的跑来道:“张将军,我家将军请你过去一趟。”
张辽随着裴元绍来到一间客房中,只见里面人来人往,不断有士卒向里面端清水,又端出来一盆又一盆血水。
周仓、黄忠站立在床前,忧心忡忡的看着床上的项云,而此时项云胸口裹了层层白带,上面布满了血渍,正痛苦的呻吟。
张辽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裴元绍怨恨道:“还不是陷阵营干的好事,他们不喜将军在丞相门下做事,三番五次出言不逊挑衅丞相,将军气不过,便抓了几个闹事的人,重杖了三十棍,哪知他们连夜起兵偷袭主帅大营,更是把将军打成重伤,抢劫了物资逃跑了。”
张辽将信将疑的问道:“此事可当真,那为何没派人去追剿。”
裴元绍回道:“张将军有所不知,陷阵营偷盗军马,没人能追的上,估计此时已经逃到九江去了。”
张辽来到床前细细打量了一番,好像项云不似作假,询问道:“伤无大碍吧,丞相还等着我们回去复命呢。”
项云痛苦的呻吟道:“唉哟…痛死我了,张将军,实在对不住,大夫说我需休养半个月,所以只好这段时间让我伯父来领兵,我们尽快起程去与丞相会合吧。”
黄忠朗声道:“贤侄尽管安心养伤,军中的事情我会为你办好的,如有强入者,我黄忠绝不轻饶。”
项云又抽吟了一声,昏死过去了。
张辽只好作罢,对着黄忠道:“黄将军,我们尽快出发吧!估计夏侯将军该等着急了。”
黄忠大声回道:“好,我这便下去安排,半个时辰之后出发。”
……
舒县四门皆开,黄忠亲领大军向寥县而去,项云痛苦的躺在马车里呻吟,让人心生余悸。三百铁骑早已卸下马甲,慢吞吞的护着项云的马车向前进发。
寥县外,夏侯惇正一脸焦急的等着张辽,生怕耽误了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