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家取了回弓箭,我可一直跟我,我家将军一块,从未分离。”秦鸢瞪直眼,严肃再正经不过,那往日小家子气的小脸蛋,也大方了许多。
反正有这劳什子的将军在,这些刁民若是敢乱来,看不削成人片去。这劳什子的大将军就不叫猛虎大将军了,直接改叫病猫得了!
心里徘附完,秦鸢忍不住拿眼偷摸的打量顾霄,这越打量,这心里就越有底。看来啊,这家里有男人还是好的,凡事不用她这个‘寡妇’出头。“可是,可是,我除了之前瞧见夫人,我从未瞧见他人路过。”那名大娘,显然是被秦鸢这话闹得更急眼了。污蔑可是要吃牢房,挨板子的,再者,这长得好看的大将军,看着也不是好说话之人,她是真怕
这大将军一生气,直接扔她去牢房,挨板子去。“大娘,你好好说说,这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虽说大将军是体面人,是大官。但这夫人犯了法,也得服法!”旁儿站了个长相清清秀秀,懦雅知书达理的少年郎,瞧着那面容和作风,一看就是往日读圣
贤书读傻,妄想考状元的的秀才郎。
嗯,秦鸢冷冰冰眼神瞟去,心里止不住的叹息,你说人长得清清秀秀的,怎么就尽干睁眼说瞎话的事呢?
她何时被区别待遇过,还说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罪你个鬼,老娘分明是清清白白,知法守法之人。
秦鸢眼珠子骨溜溜转时,顾霄也一直拿眼看她。他不是信不过她,而是想知道,若是他不在,换成她,她会如何处理?
认了这栽,还是会咬牙一直和人辩论下去?“放狗屁,嫂嫂看你一届读书人,也分得是非,可不成想,你这读书人把书读到屁股眼里去了,你见我杀人了吗?还是你见我推人了,无凭无据的东西,你也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真是
埋没了这上私塾读圣贤书的钱!”
秦鸢不屑一顾,那倨傲看不起人的嘴脸,端也是刻薄尖酸了。
被当事人这么一怼,那读书人倒是脸红耳赤,也不知是被说的羞了还是觉得理亏,你你你了老半天,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秦鸢牙尖嘴利的,大伙都知情。最后倒是那周小娥的她爹,贩卖盐巴的老周头,见过大场面,忙是喊要报官。
嗯,原本是想喊报官,逼秦鸢认罪。可谁成想,他这一大喊,倒是成全了秦鸢?
秦鸢眉眼一瞪,脖子一横,招着手就道,“走走走,上镇上击鼓鸣冤去。”
众村人:“....”
秦鸢这一举动,心思活跃之人,倒是多少会往她是清白这一方面想去。但有些心思不纯之人,倒还是心想着,这顾家小媳妇,就是仗着自个大将军的夫君回来了,有恃无恐,故意说出来忽悠人的。人确实是她杀的,不然谁会无缘无故的去杀周小娥?周小娥虽讨人厌,但到底是村里人,她爹又是买盐巴的,大伙抬头不见低头见,更是不会如此招仇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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