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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儿将陈腾飞的尸体用白布盖住,撒了些药粉。
她本来想差明月去报官,怎料被萧听风伸手制止,林晚儿见他眉目浅笑,眼睛闪着狡黠的波光,凑近她身旁柔柔的道:
“我不就是官么?”
林晚儿嗤叹,摆明了就是让她查这个案子,罢了,就算他不说,她也是要查的,因为那个孩子,她从那个提着灯笼的鬼孩子眼里看出了无邪惊弱,并没有杀意。
一众人等来到了厅内,萧听风与折池做于主位,明月悄悄附耳道:“那个叫折池的公子是公主府的世子。”
林晚儿了然,怪不得能与萧听风交好,看他品貌不凡也绝非等闲之辈。
“王妈妈还是你来说吧。你是本地人,应该最知其情。”
折池轻轻摇着羽扇,对刚端进茶水进屋的王妈妈说道。
王妈妈将手中茶盏落在每人茶案上,坐在林晚儿旁的椅子上,林晚儿瞧着王妈妈虽是上了年纪,却也仪态万方,慈眉善目,一脸慈祥的模样。
王妈妈似乎是想起了往事,悠悠的叹了口气,“哎……!”
王妈妈嗟叹着摇了摇头,许是感叹于人性微凉,叹息道:“这世上只有人才会造成悲剧。”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明月在一旁忍不住问道。
王妈妈闻言眼神飘远,似乎沉浸在往事中,声音沧桑略带悲戚,道:“事情还要从六年前说起,向来情深奈何缘浅,说的就是春蝉和破晓的故事。只是造化弄人,攘攘红尘最终抵不过一句无缘。
春蝉对破晓是一见钟情。
六年前,隐麒城很繁华。
春蝉是容颜如花的少女,是隐麒城第一美女,惹得多少妙龄少女妒忌艳羡。
那日,她与打马街前的破晓不期而遇,可惜的是,破晓不是鲜衣怒马的少年,而是一位慧根颇高的僧人。
春蝉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既然认定了,便不会回头,她爱的热烈,容不得破晓拒绝,可是世间最难是两全,又岂会有不负如来不负卿两全之法。
只是,春蝉不曾放弃过。
第一次,她上山采药,假意摔落悬崖,他一身僧袍搂上她的腰救了她。
第二次,她在河里采莲,装作落入水里,他依旧一身僧袍拦腰将她抱起。
第三次,她穿戴嫁衣,走到他面前将他的手放在她腰间眼角存泪的让他娶她,他默默抽回手,只是低头念了一声佛号。
已离红尘,便断情爱,我怎会为你断了佛缘?
三次的见面,终究是一场只是无意,她败给了如来。
后来,他走了。
再后来,春蝉有了身孕。
这一次,春蝉摸着小腹放弃了破晓。
可是,小腹隆起,怎么瞒得住?
女子未婚先孕,怎容世俗接纳,爹娘逼迫她说出孩子的父亲,她摇了摇头,轻轻道了一句,孩子没有父亲。
世俗伦理,她成了众矢之的。
父亲含泪,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蝉儿,只要你说出孩子的父亲……一切都还来的及……
春蝉摇头。
可是就算她不说,世人也知孩子的父亲是谁。
浸猪笼!!如此伤风败俗,勾引修佛之人,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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