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倒是个嘴甜的,来人,有赏。”
“谢太后娘娘。”乔缃朝太后娘娘跪地行礼,这才退下大殿道侧殿更衣。
杨氏见乔缃得太后这般赞扬,面上满是得意之色,身旁的夫人们都投来羡慕的目光,纷纷低声朝杨氏贺喜。
御前献舞原就是极大的荣耀,此番乔缃又得太后这般赞赏,在座的小姐心中不由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待乔骁更衣完毕回到座位时,两旁的小姐们都忍不住侧过身子与乔缃攀谈起来。
寿宴结束之后,翌日便有太监前往荣安郡王府宣太后懿旨,赏赐了乔缃不少东西。因着太后是在寿宴之上当众赏了乔缃,故而这宣旨的公公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不少人家送来了贺品和帖子,欲请乔缃过府玩耍。看着各府送来的贺品和帖子,杨氏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连声夸赞乔缃,就连乔正远心下也甚是欢喜,只觉得自己面上都要风光不少。
此时门房来报,璘王府也派了人来,荣安郡王一愣,没想到连璘王府都派了人来,连忙让下人将人请进来。
璘王府派来的是位嬷嬷。要说这嬷嬷来历可是不小,乃是云贵妃的陪嫁嬷嬷,颇得云贵妃信任,也是璘王的乳母,璘王封王开府出宫时便跟着一道去了璘王府,璘王对其素来甚是恭敬,不想此番璘王府竟是派了这位嬷嬷过来,众人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荣安郡王上前一步笑着朝走进来的云嬷嬷道:“不知是什么大事,竟劳烦云嬷嬷亲自来跑这一趟?”
云嬷嬷朝乔老夫人和荣安郡王夫妇行了一礼,这才笑着道:“昨儿个太后寿诞,我们王妃身子不适未能入宫祝寿,听闻乔二小姐一支折柳舞跳得甚好,连太后娘娘都夸赞了,故而特命老奴给乔二小姐送来贺礼,也顺道给乔二小姐送帖子,我们王妃听闻昨日之事也是想见见乔二小姐呢。”
乔缃闻言上前一步朝云嬷嬷谢道:“多谢王妃厚爱,待王妃身子好转,缃儿定当上王府叨扰。”
云嬷嬷看向乔缃目光一闪,转瞬便笑着让身后跟着的丫鬟将锦盒捧上来,跟在乔缃身后的拢月见状忙上前一步接过锦盒。
乔缃又朝云嬷嬷道了声谢,杨氏上前欲请云嬷嬷到花厅喝茶用些点心,被云嬷嬷推辞了,杨氏便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荷包亲自递到云嬷嬷手中。
“有劳云嬷嬷亲自跑这一趟了,还望嬷嬷代我们谢谢王妃的贺礼。”
这荷包之中装着的是一些银子,云嬷嬷笑了笑也不推辞,将荷包放入怀中便朝杨氏笑道:“乔大夫人客气了,老奴回去定会像王妃表达您的谢意。府中还有事,老奴就不打扰了,告辞。”说罢,云嬷嬷领着方才那捧着锦盒的丫鬟便走了。
云嬷嬷这一走,杨氏面上的得意便忍不住,“想不到就连璘王妃都派人送了贺礼过来,缃儿快打开看看,看王妃送了什么?”
乔缃嘴角含笑,打开了锦盒。
锦盒一开,里面装着的竟是五彩烟罗舞衣,这舞衣以五彩丝线织制,其上缀满了红豆大小的东海南珠,锦盒一打开便觉得满室光华流转,甚是好看。
这五彩烟萝舞衣其质地柔软飘逸,五彩的丝线配上这东海南珠甚是流光溢彩光华照人。这舞衣乃是前朝某任皇帝为哄宠妃而特地命人打造,听闻那宠妃穿着这舞衣起舞,瞧着整个人光华转动,似那九天仙女下得凡尘来。不少人愿掷千金求此舞衣而不可得,却不想原来竟在璘王府,此番璘王妃更是将其赠与了乔缃。
杨氏一见,高兴得不得了,乔缃也不免有几分得意,只乔绾看着锦盒之中的五彩烟萝舞衣眸光微闪。
璘王府。
云嬷嬷从郡王府回到璘王府竟是直接朝书房而去,书房门口的小厮瞧见云嬷嬷来了,躬身行了一礼便替云嬷嬷打开了书房的门。
“嬷嬷,王爷正等着您呢。”
云嬷嬷朝那小厮点了点头,便径直跨进了书房之中。
桌案前的璘王瞧见云嬷嬷进来便放下了手中的狼毫,朝云嬷嬷一笑道:“辛苦嬷嬷了,东西可送到了?”
云嬷嬷回道:“送到了,乔二小姐也已经应下,说是待王妃身子好转便过府叨扰。”
璘王闻言一笑,“有劳嬷嬷了。这天气冷,嬷嬷先下去喝碗姜汤暖暖身子吧。”
云嬷嬷看着璘王想要说些什么,只目光落在桌案上展开的画卷时终是将那话咽了下去,朝璘王福身行礼便退了下去。
待书房的门重新关上,璘王的视线再次落到了桌案的画卷上,只见展开的画卷上是一副未完的人物丹青,画的赫然便是昨夜大殿之上起舞的乔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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