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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重秤上的数字有了变化,秦深高兴地鼓掌, “满五斤了, 我这就给孟大夫打电话,问问他可不可以开刀把脑袋里面的肿瘤给拿出来。”
章俟海从秤上下来, 把搭在椅背上的棉麻质地的上衣穿到身上,秦深死乞白赖地说穿了衣服量体重出来的数字不准, 让他给脱了,差点儿让他连身上这条休闲裤也脱掉。
幸好章俟海有那么一点点的坚持。
没法,谁让他久病多时,身材早已不是二十来岁时的壮硕健美,肌肉被病魔耗光, 留下的不过是贴在修长骨架上薄薄的一层。
等他好了,一定会加强锻炼,早日恢复往昔的。
章俟海面容沉静平淡,内心剧烈的心理活动不露丝毫,秦深是看不出来的。
秦深走到了露台上给孟大夫打电话,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连连说好, 就是……“不能够来客栈吗?”
“医馆内设施更好, 来客栈的话,很多都不趁手。”
“可是我, 我……”秦深尴尬地抬头看天, 他是被天道关注的人, 已经龟缩在客栈里面快半个月了, 一步都没有踏出去,就是怕又被天道“钟爱”一下,没有龙鳞挡雷,怕是要灰飞烟灭、提前投胎。
孟大夫也知道秦深的情况,秦深还是经由他的手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也是他替秦深看了命图,知晓了他的阴生人命格。“你可以尝试一下,天道无处不在、浩广无垠,但也正因为此,渺小如人类在他眼中就像是人类看蚂蚁一样,你会时时刻刻盯着一只蚂蚁看吗?”
“不会。”
“所以他感知到你需要一段时间,你完全可以把这个时间计算出来,客栈虽好,但你也不可能一直缩在里面不出来。”
秦深苦笑,“我也不想啊,要不,我试试。孟大夫,有个不情之请,我到了医馆之后,可以向你讨要一些龙鳞吗,我可不想做内测的时候被雷劈,被劈了可没法死回新手村重头再来。”
一阵低缓的笑声,孟大夫被秦深逗乐了,“你放心好了,龙鳞很多给你备着呢。”
“孟大夫,龙鳞价值几何,我给你。”
“三途河的河水给我来一桶就好。”新陈代谢,万万年来,龙鳞他积攒了很多。
“好好,以后孟大夫要水,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取。”
“嗯,我在医馆等你们过来。”
秦深转身,恰好看到章俟海推开移门出来,告诉他这个消息,“孟大夫说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去他那边,他等着我们。你看,什么时候过去?”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现在才上午九点,客栈里面一切井然有序,丢丢也被妈妈带去了镇子上和爸爸在木器店那儿,他们随时随地都可以从客栈出发。
章俟海备的车就停在客栈外,换了一辆香槟银的玛莎,上次那辆七座商务leo开出去之后觉得刹车不对,送去到4s店进行检修,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看似完好车子,整个车体却遍布细小的裂纹,连修复的可能性都没有。4s店的人直呼神奇,连连问leo这究竟是怎么造成的,leo全脸蒙逼,他也很想知道啊。
这个事儿,leo和章俟海报备了一声。
秦深不知道,他就知道那天开走之后,停在客栈外的七座商务就换成了定制版香槟银玛莎,壕到他不想去吐糟万恶的有钱人了。
跨出门槛,站在客栈外,秦深紧紧盯着天空,忐忑不安了好一会儿,“我,我出来了!”
章俟海微微蹙着眉头,“怎么了?”
秦深擦了一把额头的虚汗,“没什么。”
被雷劈的事儿,心理阴影太大,看着天空积云他都要矮身躲一躲,那天台风来袭,电闪雷鸣,要不是丢丢紧紧抱着他,做爸爸的必须勇敢,他也很想躲到章俟海的怀里面,害怕一下下好不好。
秦深没有告诉父母,免得他们担忧,同样的章俟海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太大了,他暂且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多一个人知道多一分烦恼罢了。
上次出门差不多一个白天,七八个小时天雷才落下,秦深想这回出门,天雷也不会那么快注意到自己_(:3ゝ∠)_。
从客栈出发行驶在颠簸的和平路上,战战兢兢的秦深一直在看天,就看到路旁边停放了很多大型机械,有工人正在施工搭建移动板房。
秦深已经从父母口中听说,有开发商买下了和平路两边的大片荒地准备开发,也不知道哪个眼瞎的开发商看中了这边,偏僻小镇的更加偏僻荒芜的一角,地皮价值低廉,开出来的商品房等等能够卖得出去吗?
天空明净如洗,碧蓝一片,没有乌云堆积、没有云层汇聚,秦深收回在天空上乱飞的视线不让自己那么紧张,他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老板看中这儿,造商品房岂不是血本无归?只希望不要打扰到客栈的生意,哈哈,这个的可能不大。客栈奇奇怪怪的,那么多奇谈怪论的传说可不要给开发商蒙上阴影。”
“说不定人家并不是图钱。”
“也许吧。”秦深没有想那么多,在他看来不图钱来这儿造房子干什么,图人吗?
从颠簸的和平路出来,开个三十来分钟就到了医馆那条街,整个红叶镇就三条街,有许多窄巷小街将它们贯连起来,整个镇子常住人口不过万,年轻人大多去了外面闯荡,留下的不是年老之人就是知足常乐、安于现状的,还有就是孩子。
在这儿,生活节奏缓慢舒适。
一辆香槟银的豪车在街上开,也不会吸引来多少人的关注,who care啊。
医馆和木器店在同一条叫做四合街的老街上,医馆前面不好停车,秦深就将车子停在木器店,两个人走过去。
“爸妈,我带着章俟海去孟大夫那边看看,章俟海体重涨了五斤了,孟大夫说可以去他那边把脑袋里面的肿瘤拿掉。”
围着围裙的妈妈走了出来,眼带关切,“有什么事情了打电话给我们,我们马上来。”
“知道了。”秦深朝店里面张望了一下,“丢丢呢?”
“和龙龙玩去了。”秦静把秦深往旁边拉了一拉,压着声音说:“报告这两天就来。”
秦深捏着手指,牙齿不自然地咬着下唇,“结果出来就知道是不是了,我总觉得不是他,我的印象里没有他的存在。”
“傻小子,你都喝断片了,能有什么印象。”妈妈拍了秦深大头,“现在想那么多没有用,看报告就知道了。”
“嗯。”秦深做了个深呼吸,赶走心里面突如其来的烦闷,“这些都不管了,我先和章俟海去医馆,把这个肿瘤拿出来就好。”
“去吧。”
秦静和林高峰目送两个人往医馆去,秦静叹了一声转身进店,“我联系的朋友到现在都没有回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来了也许有办法。”
张希垚给章俟海断命,说他命图有变,已然是贵人星明、死相中有一线生机,但这一线生机如何抓住还是未知之数。
该做的努力还是要做的。
“该来的总会来。”
“那就早点儿来吧,真不想看着孩子一直忧心下去。”
“你啊,刀子嘴豆腐心,嘴巴上一直说要拆散他们,背地里帮了那么多都不让孩子知道。”
秦静嗔怪地看着丈夫,“我乐意。”
秦静夫妻走进了木器店,秦深和章俟海离着医馆也不足两百多米的距离,慢慢溜达过去,很快的。
“我小时候就是在这儿疯跑,以前这边都是山上采的青石切割成石板之后铺的,下雨天的时候就特别滑,走的不好很容易摔跤。我小时候性子急,上学都是用跑的,经常摔倒。”
章俟海嘴角含笑地听着,看着老旧的街巷,眼前浮现了一个毛毛躁躁的身影,背着书包,也许嘴巴里还叼着个包子,风一般在街上狂奔,脚上一滑,“pia叽”,摔倒在路上。小家伙也不怕疼,干脆利落地爬了起来,连身上的灰尘脏污等等也不拍拍,继续往前跑,如果不跑怕是要迟到了吧。
就是可惜了那个包子,掉在地上不能吃了。
章俟海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真想时间倒回那个时候,让他看着秦深长大。
秦深还在说着镇子上的事儿,章俟海来到红叶镇都没有到镇子上逛过,别看红叶镇小,却也很有特色,老旧的街道有着浓厚的古早味,角角落落看似普通的一景拍成照片放到网上,就能够勾起大家的回忆。
这儿平静淡然的一切有个名字,那就是情怀。
因为老旧的事物少了,不怎么见到了,能够看到的地方那便是情怀了。
秦深是这么理解的。
“那家糖果店看到没,卖的都是老式的糖果,芝麻片糖、花生糖、五仁糖都很好吃,看着最最普通的就是里面卖的麦芽糖,我小时候就花一角钱换一块糖来吃,可以换这么大一块。”秦深在手掌上比划了一下大小,有半个巴掌大,手指厚,“敲碎了,可以甜上一天,那些碎末末也舍不得丢掉,用手指沾着往嘴巴里面送,哈哈,你肯定没有体会过这种生活。”
这种生活章俟海的确没有体会到过,他的父母都是在特殊部门供职,忙着为国家制造能够上天的东西,大哥又有工作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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