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揭穿那暴君的真面目给天下人看看!”
吴伟业也凑趣道:“师尊与师叔所言极是。只怕这一番后,那暴君休想再提收商税这一碴了。”
张溥却是道:“不管这暴君收与不收,那福寿膏都要进献给他。听说暴君与先帝感情极深,不如让让他早日去陪伴先帝,也算是成全了他们兄弟情深。”
张采却是被吓了一跳,说道:“西铭贤弟,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倘若走露了风声,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矣!”
张薄斜睨了张采一眼,冷笑道:“南郭兄现在害怕了?且放宽心便是。先帝与泰昌帝怎么龙驭宾天的,你也不是不知。今上残暴,不足以奉宗庙,我等也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
张采心中却是暗骂这张薄忒不是东西!倘若自己不知,罪过便要轻一些,如今却是被这混账给绑上了贼船,从此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既然已经上了贼船,也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
张采咬咬牙道:“既然如此,不如先安排人混入阉党之中,效仿霍维华故智,将福寿膏进献给那暴君。倘若真个出了甚么事儿,我等也好摘个干净。”
张溥捊了捊胡须,说道:“嗯。却是小弟将此事想的简单了,便依南郭兄所言。”
转过头来,对吴伟业道:“都听到了?”
吴伟业道:“是,师尊。弟子回去后就发文抨击东林党一众,先混入阉党,其后再借阉党中人的手,将福寿膏进献上去。”
张溥点头,赞道:“嗯。不错。不枉为师一番教导”
转过头来,张溥又问张采:“袁蛮子那里可曾安排好了么?”
张采道:“已经妥当了。那蛮子既然想自立门户,便由得他去。既然都是要向辽东走货,我已经答应助他一臂之力。
等过上几天,京师之中自然会有人散布谣言,说建奴最惧怕的便是那袁蛮子,到时侯朝中再有人弹劾辽东经略王之臣,不怕那暴君不启用袁蛮子。
只要事情一成,到时候我等便可以重新在晋商之中寻找可靠的人手,重新打通向辽东走货的通道。”
张溥闻言,点点头道:“不错,如此安排便好。有道是合则两利,先推那袁蛮子一把,等其登上辽东经略或者辽东巡抚的位置,到时候袁蛮子自去掌他想要的兵权,我等继续联络晋商走货便是。”
说完,又想起来些什么,问道:“对了,那袁蛮子的老师,孙督师现在如何了?”
张采闻言便有些丧气,回道:“那老东西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却是个硬骨头的,一门心思地效忠暴君,我们几次派人去送礼,都被挡了回来。”
张溥却是冷笑道:“既然他想做忠臣,那就让他在家里做好了。小弟这便修书一封,让朝中弹劾于他,省得那暴君想起来了,再把他召了回去。”
三人正商议间,却听得书房外一片吵杂之声传来,张溥道道:“怎地如此没有规矩?骏公出去看看。”
吴伟业听了,正欲出门,却不防房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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