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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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跟吕布聊天，还是很愉快的，他不像现代人，没有防备之心，三句两句，就把老底交待了。吕布的家乡，在大汉边陲之地，与熟鲜卑族相邻，自幼天生神力，精于武习骑射。仍是家中老二，但兄弟姐妹都很怕他。他父在他15岁时，想给他说门亲事，但是吕布不想成亲，就跑了出来，参加了义军。问他为什么参加义军？吕布说，当时他年少，只知道义军在各乡各县都很威风，吃肉喝酒都不用给钱，所以他就投了义军。（曹性在旁边捂脸）后来义军，四处争战，他吕布每战争先，又英勇过人，首领很是喜爱。首领战死后，他就成了小将。新首领又战死，他就成了首领了，今年19岁。去年取了一个他救的严性女子为妻。这让我感觉吕布，是一个身体发育远超大脑发育的人，平时，因为身强体壮，以霸道行事的方法习惯了。就更懒的用脑了，但不用脑并不是无脑。

    然后，吕布就说：“入县时，看到你属下的装备，很是精良，人人着甲，配弩。十分羡慕，刘兄弟你这皮甲那里出的，又轻又韧，可以送给我一千件吗？”

    （我好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开口就是一千件。）我说道：“吕兄说笑了，此皮甲是花果山青花大蟒蛇的蛇皮所制，既薄又轻，而且坚韧非常，仍是千金难求之物，别说一千件，便是一件，也是难得。不过若是吕兄如果真心喜欢，送你一件还是可以的。”

    曹性就问道：“刘公子，这花果山，在哪里？好像没有听说过啊”

    我就回答道：“这花果山嘛，仍是东边群山中的一座，满山野花，野果，所以我们那人都叫它花果山。听老人说，以前大禹好像在那里冶过水的。我跟你们说啊，我们山中的人，在入秋以后，将那山中的野果，采摘下来，酿做成果酒。就说那果酒，倒入这碗里，光是闻着香味，都觉的侵入心肺。喝到嘴里，更是酸中有甜，甜中有酸。让人忍不住就要多喝，喝着喝着，就醉过去。到第二日醒来，精足神满啊。山中有人，因常喝此酒，活到一百二十岁啊。”说的吕布曹性喉头翻滚。

    我接着道：“一说到酒，我就想起来了，酒呢酒呢，怎么还没有上来？”

    曹性开口道说：“我们义军现在的驻地，在汾阳，在那汾阳也有好酒，叫杏花老酒，是粮食用秘法酿造。酒香可传十里，入口香醇，也是人间少有的绝品。但是因为粮食不足的问题，这几年酿造很少。但是刘公子如果去了，定然可叫公子一醉方休。”

    这时两位妇人，一人抱着一谭酒，送来桌旁，便行离去。

    酒来了以后，曹性将酒拍开，倒入我们几人碗中。我们干了三碗。这是黄酒，酒有淡香，入口醇和，可以多饮。

    我说道：“现在酒已饮，说正事，这些马匹人头，到底怎么分？”

    吕布说道：“虽然我吕布，仪表堂堂，威风凛凛。但是现在义军，十分穷困。钱粮都缺。而且我们义军追踪敌人半月有余。对这批军马，甚是需要。”

    我一听这话，就明白义军的处境。我就分析到，这次所得，不过四样。

    第一，军功，就是匈奴人的人头。这人头上千，既是大捷，也是大功。封侯足够。

    第二，马匹，接近二千的数量，匈奴人来大汉打草谷，几乎是一人二骑，三骑。

    第三，财物，匈奴人之前在凉州抢的一些金银。

    第四，他们的武器，皮毛（匈奴人穿毛皮）。

    （其实，马，我还是想要的，但是山里，养不活，也跑不开。只能留上百匹，训练一下。我的山猫队，立马只会骑牛，不会骑马。因为山中少有马匹。然后是军功，对我没什么用。其次是财物，这是我要的，最后是他们的武器，皮毛，武器我就看不上了，最多几把好弓。皮毛的话，哟，我们大山里也有，而且匈奴人这些毛皮，我x，又脏又臭，跳蚤，虱子，不想了，我是个有洁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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