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冷气。他们这趟出来是有皇命的。近段时间接连发生男童被拐的案件。这种小案子本来不需惊动他们锦衣卫,但是这案子甚是棘手,被拐的男童在事后被找到时都已死亡,而且死相狰狞,身上遍布伤痕,地方衙门侦查了很久都没个头绪,是以这个案子转到了他们锦衣卫的名下。
“美人,我们先走了,下次再见哦!”吕荣朝裴玉童两手直挥,裴玉童微笑回以挥手。自从来昱朝以后,真正意义的朋友只有蒋煜一个,范申对她照顾,像个大哥哥;这个恽王,表面嘻哈,实际一肚子坏水,接近自己多是带有目的;那个三王爷就更不用说了,霸道强悍;不像眼前这三个人,一看就纯良正直,与其相处,自然舒服,她真心希望能与之相交。
“走你的吧……”恽王一脚将半天不肯移动脚步的吕荣踹远,回头涎脸讨好的看着裴玉童。
“童儿……别听他们瞎说,他们真不是我叫来的。”伸手欲拉冷面怒瞪他的女子。
“童儿……你说过,最喜爱我了!”手被女子狠狠甩开后的恽王难过的控诉。
噢,mygod!跟这个妖物简直就没法好好交流!裴玉童自动屏蔽了“童儿”两字。
“裴某谢过恽王。”恩怨分明,这次的确要感谢恽王的及时出手,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呵呵!举手之劳,再说,其实就算我不出手,也会有人出手的。”恽王一脸神秘。
“走吧!我送你回去。”恽王伸手邀请。
“也好!这一路还不知道有什么妖魔鬼怪呢。”生怕再遇到关大山那样阴险狡诈的登徒子,裴玉童也不矫情,跟着恽王往回走。
途径一个巷道时,恽王身子一定,伸手一弹,一个人影飞身而下,其实裴玉童也早感觉到了有人跟踪。
“小的见过恽王。”一个黑衣蒙面,红色丝质立领的男子跪立在两人面前。
“你看,我说吧,就算我不出手,也会有人出手的。”
“啧啧!这司马熙钺对你可真是不错,连他的贴身暗卫都留给了你。”恽王嬉笑着转头看着一看懵懂的女子。
“难怪自己每次出街都感觉有人跟踪自己。”裴玉童内心震惊不小。
“童儿,看来这个三王府你是进定了。”这个妖物,就知道他是有目的的。
“司马熙钺可真是情痴,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保护你,啧啧……”暗卫离开了,恽王话锋一转。
“你……说什么?他怎么了?”这死男人,说话说半截,明显是吊人胃口,可她,的确上钩了,手心满是冷汗,这种总是从别人口中获知他消息的感觉真……他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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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京城金銮殿上。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太监尖扯着鸭公嗓。
“臣有报!”左列关太尉站了出来。
“讲!”威武龙腾雕刻,饰以金漆的龙椅上端坐着头戴冕冠,身窗十二章冕服,腰间腰系黄赤大佩的昱朝天子。
“皇上!臣要弹劾宁城援军的兵马大元帅!”刚说完,金銮殿朝臣热闹纷纷,这关太尉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弹劾三王殿下,那可是皇子,众人兼看向首列的右相陆振风,只见右相威严站立,脸上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
“皇上,大元帅私搭浮桥,有违礼制,乃藐视先祖之行。”关太尉振振有词。
“臣也有奏!”光禄大夫也出列。
“臣也要弹劾宁城援军的兵马大元帅。”
“臣要弹劾他送护粮草不利,延误战机!”光禄大夫白花着胡子,头戴长冠,身穿宽袍大袖,手执笏板,一板一眼地陈述着。
“臣也有奏……”陆续几个官员出列,都冲着三王爷而来,理由是造天子浮桥、損折粮草、拖延战机等。
“臣有奏……”还没等又一官员开口,一直端坐着的皇帝开口了。
“行了!这些朕都已知晓。”威声阵阵,冕冠上的挂珠摇动着。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大元帅建桥乃是便宜行事,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百姓都争相称赞,实不为过,反应嘉奖。”
“关于粮草,是在禹州界内出的事,应问责禹州官员和护送粮草的官兵,与大元帅并无关系。”皇上继续说道。
“再有,大元帅已来报禀明战事,戎狄王子即将到达,大规模的战役即将到来,我们应共同祈祷战事顺利,而不是……在这互相倾轧。”大手猛拍龙头,怒瞪一列官员。
天子发威,众人兼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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