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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余衙内这一篇,彭福生不得不再次盘算下一步的发展规划。他在一家安静雅致的菜馆定了包间,发起了一次同学聚会。
“能找到的都找来,我做东,大家聚聚,放松放松,也看看各自都在忙什么。”他把电话第一个打给了刘强。
刘强通过猎头公司,已在几家知名外企跳了几次槽,过着空中飞人般的生活。但每隔三五个月,他俩总要一起喝顿酒,彼此说说故事唠唠嗑。最近他刚好在休假。
第二天,刘强的电话打回来。他花了一上午联络聚会的事,情况大致如下:
黄毛儿从人大毕业后去了政府机关,据说已经做了官,因为与大家不常往来,详情待考。
卢帅在电影圈已成了小有名气的导演,现在就连路边卖报纸的都知道他的名字,每天自然就忙得不亦乐乎。
谷秋霞已成为基因研究领域的后起之秀,她一直在中科院做课题,在国际上也已崭暂露头角。
何莉莉是唯一没扔掉俄语的——她一直从事与俄语有关的工作。据说她已经生了个闺女,但最近好像挺郁闷。
他们和她们,能找到的一共十几个,都来。
花开花落,慧文的这班老同学,离开学校转眼已十多年,很多人毕业后还是第一次相见。席间酒不醉人人自醉,彼此共同拥有最清纯的六年岁月,想说的话讲也讲不完。
散了席,彭福生回到公司,歪在沙发上沉沉睡去。这一夜,晴空万里无云,彭福生一下子进入了一个神奇的梦境——
有点像野外集训营,大家打起背包行囊,在山中集结。带队的头领是位威严而强壮的老人家。
出发。来到群山之傲。
一个声音说:“佛祖就在此山中,见佛祖,必先射金钱镖。”于是空中垂下一条若有若无的线,下端悬一枚不停晃动的镖。这镖,中间的孔隙虽小,却藏着一片叶状的风铃。
彭福生将手中的竹箭向镖掷去,却未碰到分毫,竹箭落在一旁,没入尘埃。身边众人纷纷尝试,皆不得要领。
一个女侠飘然而至,戴斗笠、着黑衣、背箭囊,取一支箭弯弓射去,“铮”的一声,风铃大响,箭穿镖而过,惹得满山风铃响成一片。
一头黑色的野猪从山上狂奔而下,周围的人皆捕它不到。彭福生对众人道:“用沙土,迷它的眼!”沙土扬去,野猪就范倒地。
佛祖、护法、观音,踏云而至。不觉竟到了须弥洞,迎面是一堵须弥墙。抬眼望去,墙里隐隐透出被镇着的无数骷髅骸骨,有很多竟是他身边的熟人!
定睛观瞧,骸骨却不见了,墙上出现三两张符,是先前进入却最终被打入墙中的人留下的,内容大约是在某某处须如何如何才能破解,才能逃出须弥洞。
佛祖难道是假的?!彭福生愕然。
“是真的!千真万确!还不快跪下!”身旁忽然并排多了唐三藏。一身袈裟圣衣,虔诚面墙、顶礼膜拜。
再看须弥墙,竟似到了敦煌的藏经洞,佛祖、护法、观音,全在墙上,头顶绘着光环。
壁画,全是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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