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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师兄弟都围过来跟着起哄,彭福生心里得意,示范完了并未起身,干脆一个接一个做了下去,旁边看热闹的越聚越多,一个黑罩裤、黑短袖,上面印着“功夫”两个大字的短发女孩,拉着另一个穿碎花长裙的长发女孩跑到了彭福生身边。
长发女孩小声用英语给数着数:“seventeen!eighteen!nineteen……”短发女孩大声对着彭福生嚷:“加油!真棒!盖了帽儿了!这才是真功夫!”又不屑地瞥一眼南拳小子道:“就你那俯卧撑,跟人家比也就算花拳绣腿,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彭福生这时已一口气连做了三十个,正收势起身准备从地上爬起来。
南拳小子听到“花拳绣腿”几个字,再也忍不住了。他脸色铁青,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接招”,虚晃一拳就朝彭福生扑了上去。刚站起身的彭福生一下子被对方扑了个嘴啃泥,好在双方肢体接触的瞬间,他用一招练了无数遍的“击地捶”外加“缠丝腿”,顺势把南拳小子也带翻在地、压在了身下。
刘强一脸鄙夷地对牛一样喘着粗气的南拳小子道:“怎么着?服了没有?慧文老彭,天坛这片儿响当当的人物,真要练,一人儿打你仨!你说你不服成么……”
“丢人现眼!”随着一声斥骂,高师父忽然提着鸟笼子从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踱了出来,照着彭福生的屁股就是一脚:“平常怎么教你的?人前人后你臭显摆什么?”彭福生被这一脚踹得又来了个嘴啃泥,赶紧爬起来退到一旁,捂着屁股孱笑道:“呦,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刘强上前一脚,把南拳小子也踢到一旁,然后接过高师父手里的鸟笼子。
“天坛东南西北四个门儿,都知道这边茬架呢,我再不来,还不得出人命!”高师父撇着嘴,对徒弟们吹胡子瞪眼训斥了一番“练武之人最忌打架斗狠,必须以德服人”,然后转身接着遛鸟去了。刘强拉着南拳小子到旁边去看练八卦掌的,短发女孩却没走,凑过来小声道:“你们师父可真够厉害的。”
彭福生笑了笑:“其实老爷子人特好……对了,看打扮,你也是练武的?”
“我们在北门那边,练形意的。”
“哦?形意拳可厉害!来来来,打一套让我们开开眼。”短发女孩在长发女孩的鼓励和周围人的怂恿下,拉开架势,踢腿下叉,嘿嘿哈哈走了几个套路。彭福生脑海中瞬间出现了“花拳绣腿”四个字,嘴里却夸着:“不错不错!好功夫!以后常过来玩儿。”他手底下一边收拾场子里的白蜡杆和太极尺,一边心不在焉地随口问道:“两位姑娘怎么称呼啊?”
短发女孩把黑色功夫衫在腰间一杀,英姿飒爽地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彭福生。慧文中学的,叫我‘老彭’就行。”
短发女孩嫣然一笑:“我俩都天坛中学的,她叫李娜,我叫方冬梅,叫我‘小梅’吧。”
“扑通”一下,彭福生第三次摔了个嘴啃泥——这次分明是被脚下的白蜡杆儿和太极尺给绊的。
……
六月,李爷的身影出现在罗布泊荒凉的无人区。
罗布泊又名罗布淖尔,意为多水汇集之湖,《山海经》称之为“幼泽”,后来被喻为“消逝的仙湖”。历史上,它曾养育了楼兰、米兰、小河等众多文明,是丝绸之路的要冲、中西方文明的交汇地,也是多民族文化的交融区。
曾几何时,这里烟波浩渺、渔歌唱晚,与江南几无二致。然而随着人类对自然的逐步破坏,塔里木下游河道日渐干涸,罗布泊终于彻底断水,昔日碧波万顷的内陆湖竟逐渐演变成令人望而生畏的戈壁滩。
如今的罗布泊死气沉沉,这里没有一棵草,不见一条溪,就连飞鸟也不敢轻易穿越,几乎成为一片神秘荒凉的不毛之地。
然而最近十多年,表面的荒芜之下,罗布泊却从未寂寞。一个以美国人为首的西方秘密组织“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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