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女人,够要脸的啊!”
他朝保镖冷笑一声,继而弯腰把我扶了起来,我鬓角受伤脑袋本就一扯一扯的疼,再加上刚才被大汉一顿摔打,这会儿连站立的力气的都没有。
乔安驰啧了一声,立即把我抱了起来,戏谑道:“不是吃你豆腐哦。”
在他跟我玩笑时,我猛地看到被我咬了耳朵的保镖抡圆了胳膊朝他脑袋砸开,我不敢相信他单薄的身子挨那男人一拳会是什么结果,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脑袋,把我的身子往男人的拳下送了送。
但奇迹发生了,保镖的拳离我还有一公分时突然偏离了方向,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空旷的大厅里发出巨大的跌倒声,就像高楼大厦坍塌了似的。
劫后余生的我立即打探周围的状况,倏地发现保镖身后站了一个黑瘦的男人,是他快准狠地砸了保镖一拳,叫我躲过危险。
“抱我的头做什么。”乔安驰从我怀里钻了出来,轻浮地提示道:“田茉,你就穿了件雪纺衬衣,刚才抱我时,我明显感觉到你胸部的轮廓。”
“乔安驰!”他的话叫我红了脸,本想解释我为什么抱他,他脸色忽而一紧,对黑瘦的男人道:“老七,又来了个多事的。”
我循声望去,看到刚才去车库取车的保镖过来了,大有跟人拼命的架势。
叫老七的黑瘦男人,把抱着我的乔安驰护在身后,作势要跟保镖对打。
“等等!”电梯口那边传来杜女士的声音,她站在电梯附近不敢往过来走,一脸戒备的看着乔安驰,“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们的事情?”
乔安驰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杜女士,问:“那老女人是谁?你金主的妈还是你金主的老婆?”
这人脑洞还真大,我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突然感到额前一阵温热,包扎好的鬓角又流血了。
我赶紧捂住伤口,对乔安驰道:“那女人是追你的莫歆的妈。”
“真是……”他啧啧两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其女必有其母。”
很明显是讽刺的话语,说完这些,他对老七道:“这里交给你了,我带她上楼包扎,她的伤口蹦开了。”
说完,傲慢地瞥了一眼不知所措的杜女士,带着我进了电梯。
在电梯上升期间,他并没有问我刚才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好奇,只是斜靠在箱壁上,仿佛我有多重似的,这种情况最适合开个玩笑驱散尴尬,但我鬓角的伤一扯一扯的疼,连带着脑仁都是疼的,即使用手捂住伤口,鲜血依旧挤了出来。
我没有力气跟心情玩笑。
他似乎注意到我的不适,语气突然正经,安抚道:“马上到外科。”
我轻嗯了一声,这时电梯停下了,乔安驰不耐烦地对外面等候的人说:“这是上,不是下!”说完着急地按关门键。
我晕晕乎乎地靠在他怀里,鲜血把我带着下午血迹的雪纺衬衣再次打湿。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一刹,我明显感觉外面进来了一个人,而抱我的乔安驰微微把我往上抬了抬。
还没来得及扭头看眼来者是谁,乔安驰就说话了,“蒋总,你好啊。”
进来的是蒋亦森啊!
这可真是……解释不清了。
突然一股外力把我从乔安驰怀里抢走,耳边立即响起蒋亦森的声音,霸道、倨傲、不满。
“怎么又是你!”
简单五个字,充满他对乔安驰的敌视。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