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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市建城到现在,已经有2600多年的历史。在市中心,仍然保留了一片接近300亩的荷塘,相传这是1000年前某位达官贵人的居所。后来几异东家,到了现在,被一江浙老板拿下。重新装修后,在保留自然景观的基础上,竟然有了南方庭院的风采。虽然现在还不是荷花开放的季节,但只要一踏入这片“荷花苑”,总会让来的宾客心情舒畅,仿佛眼前这一座座串联荷塘的廊桥,把人带回到了那个池中听雨的历历古风里。
西城市在全国一线城市里,生活节奏是最慢的。一个个西城人活得悠闲自在,所以就算是大中午,这“荷花苑”里的一个个亭苑包间,都满了座。如果没预定,也拿不到老板手里那几个预留号的话,还真只能坐大厅里了。
丁一阳穿过大门,走过熟悉的廊桥,来到了肖虎告诉他的“爱莲说”包间门口。
包间不大,只能坐下四个人,但三面落地窗都能看到荷塘,暖阳照进来刚刚好。正对门口的,坐着肖虎。他左手位置空着,右手边侧身坐着一女子,此刻头偏向肖虎正在说笑,只能看到一身与周围环境很搭的绿色淡雅连衣裙,和盘得整齐的黑发,露出来的脖子白里带着粉红,让人觉得外面的荷花开到包间里了。
丁一阳刚进门,眼前的两个人便转过头来,终于是看清了这朵“荷花”的脸——毫不夸张的说,丁一阳觉得这是他在职场生涯里,面对面见过的第一美人了。稍微化了淡妆的瓜子脸,微微上翘的三角眼睛透出来的不是媚,而是带着天真烂漫的好奇,润泽如玉的樱桃小嘴、微翘,跟合适又立体的精巧鼻尖相映成趣,白皙透亮的皮肤光泽模糊了年龄,光看,觉得和自己年龄差不多。
肖虎站起来招呼道:“来,一阳,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刚刚我在电话里面提到的新朋友——咱们西城红泰制造的梅秋燕,梅总。”
“梅总,你好。”丁一阳轻轻握了下梅秋燕已经伸过来的手,只觉得出奇的软嫩,不像一双曾做过家务的手。
梅秋燕婉儿地笑着,温柔而有辨识度的声音让丁一阳一下就记住了,“早听虎哥说,丁总是他最得意的爱将,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啊。而且,”梅秋燕调皮地看了看肖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对啊,我就说咱们一阳是我带过的人里面最优秀的,早就超过我啦,不然也不会当年主动单飞,拉也拉不住嘛。好了,都十二点半了,饿到美女的肚子怎么好意思?大家快坐下吧,开始咯。”肖虎招呼着,让两人一起落座。
梅秋燕缓缓坐下,“虎哥,你就开我玩笑吧,我哪有这么好吃?好吃的女人身材可难得有好的。”梅秋燕这简单一说,还真把身旁两位男士的目光一下吸引到了自己身上来。
“这我又不知道,关于你的身材,我可没有发言权啊,别污蔑我啊。”肖虎坏坏地笑容,让丁一阳想起来曾经在西城银行西都支行的时候,他第一次带自己去商务ktv唱歌的场景,那可是轻车熟路、游刃有余,各方面都是自己的启蒙老师。
和肖虎都是多年的老交情了,而且面对的又是让人无法抗拒的美女,丁一阳马上加入进来,“虎哥,人家梅总的意思是说,好吃的女人身材难得有好的。我来翻译一下啊——也就是说,难得有像梅总这样身材好,而且又好吃的美女。”
肖虎听明白后,更是放肆地大笑起来。
梅秋燕嘟着小嘴看着他俩,“你们一老一少,合计起来欺负我,不干!中午谁都不准跑,全部都得陪我喝红酒!”
“啊?大中午就喝酒?敢情秋燕美女,你今天是见了帅哥,真来了兴致啊?”肖虎故作夸张地看看旁边早就已经用醒酒器装好了的红酒。
丁一阳身上一阵麻,感觉梅秋燕看自己那眼神说不出来味道,是被电了?
梅秋燕托着下巴,笑眼盯着丁一阳说到:“那当然,丁总虽然是已婚人生,但倒没被婚姻的牢笼套死,闲情雅致得让人印象深刻。”
“哦?还有这样的事?”肖虎可是一脸茫然地一边让服务员给大家掺酒,一边表情夸张地惊叹道。
丁一阳也纳闷了,“梅总,我就粗人一个,哪有什么雅不雅的啊?”
梅秋燕看杯中已经有了红酒,端起来敬在座的两位道:“今天我梅秋燕能有幸请到两位西城金融界的朋友,小女子先干为敬。丁总不要急,干了这杯再听我说,保证你不会白喝。”
两人的胃口是足足被梅秋燕吊了起来,三个人干了杯中酒,肖虎给丁一阳发了一支烟,点上,看着梅秋燕。
她看着包间门口,用头微微点了下门梁方向,“刚刚丁总进来的时候,我可是听到你念念有词哦。”
“哦?有这种事?”丁一阳还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梅秋燕给两位男士倒上酒后,接着说:“我记得丁总念的可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吧?”
丁一阳回忆起来,“哈哈哈,这你也听到了?梅总你也太细心了。”
“哪里,那会我正好在和虎哥说话,没看到你进来,所以先记住的,也就是丁总口中念的词,也是和这个包间名字相符的——《爱莲说》里面的句子了。”梅秋燕端起酒杯,又让两位男士心悦诚服地喝了下去。
肖虎可是一点也不惊讶,看着丁一阳笑,“一阳,你还是老样子,就喜欢舞文弄墨、咬文嚼字。”他接着转过头对着梅秋燕说,“秋燕,你还看得真准,咱们一阳可是大才子一名,当年咱们西城银行的广告语,可都是他出的主意呢。只要一有征稿,他就喜欢参加。人家总行办公室主任都来要人了,他却偏要留在业务部门,还把我拿出来当挡箭牌,你说他多机灵。”
“哦?丁总,小女子可是越来越佩服你了。”梅秋燕弯着腰,给丁一阳和肖虎分别舀了两勺莲子羹,“别光顾着喝酒,养养胃。”
丁一阳谢过,笑了起来,“这地方我之前来过几次,前面来的时候还没注意,都是黑灯瞎火光顾着喝酒去了。这一次来,正好有时间好好地欣赏各个包间的名字,很有意思,全是诗词。”
梅秋燕也来了兴致,“对啊,这些包间的取名真的很有意思,像李清照的《如梦令》——‘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王维的《山居即事》——‘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白居易的《池上》——‘小娃撑小艇,偷采白莲回’;陶渊明的《归园田居》——‘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是的,还有王昌龄的《采莲曲》——‘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李商隐的《赠荷花》——‘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丁一阳一边接着话,一边开心地端起酒杯,“看来梅总真是才女啊,小的班门弄斧了。”
梅秋燕端上酒杯和丁一阳碰了后,再碰了下旁边肖虎的杯子,“我可不敢当,虎哥,你说,你这大老粗,哪来的这么文雅的学生呢?”
肖虎只管喝酒,“我知道燕妹子你是出了名的文艺资深美女,我又只能陪你喝酒,陪不了你这位文人骚客聊骚,所以才叫上一阳的吗?怎么?这个弟弟喜欢吧?哈哈哈——”
“坏!什么叫资深美女?有你这样透露人家年龄的吗?”梅秋燕手肘狠狠地碰了肖虎一下,虽是明摆着的故作娇羞,可让赏心悦目的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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