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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认得在下”?
望月楼的客人基本都走光了,只留有段夜一桌,还在吃吃喝喝。剩下几桌胆子大的,纯粹是为了看热闹,远没有段夜这份气定神闲来的洒脱。
所以李达寻思着,如此不同凡响的“小辈”,心气自然高傲。言行举止间,难免会得罪一些不该得罪的人。
“望月楼的掌柜谁人不晓,更何况我与振东…还是至交好友”。
段夜先是不疼不痒的拍了李达的马屁,才道出了他与李振东之间的关系。显然是为了拉近与李达的距离。
只可惜李振东的性子十分孤僻,段夜讲什么和其子是至交好友,李达自然不信。
不过李达却觉得很好笑,也很有意思。段夜小小年纪,倒是很会借势。而且临危不乱,的确是个可造之材。
李达存了心的想要逗逗段夜,看他这份淡定能够坚持多久。顺着段夜的话,爽朗的笑了一笑。
“哦?哈哈哈…我家那小子居然能交到朋友,真是稀奇事。既然小公子认识犬子,我这就命人请他来此作陪”。
李达说完这话,不动声色的盯着段夜看了好久。发现这小子的镇定功夫当真不赖,自己都要请正主了,他居然还能坐的住。
莫不是…李达想到此处。不知为何突然乐了。王菲儿最注重研究人类面部表情的变化,她对李达笑容的解读是欣慰。
“薛七!去给我把那个小兔崽子叫来!就说…就说…”。
李达年纪不笑,一得意。才想起了自己还不知道段夜的名字。
“掌柜的…说什么”?
平日里李达不在望月楼,指望的便是眼前之人。薛七略显清瘦,身穿青布长衫,套了一件开襟坎肩。脸上的山羊胡,将面像拉的很长,像是一个直立行走的“山羊”。
“就说段夜想要喝酒了,在望月楼等他”。
王菲儿心领神会,知道段夜老毛病又犯了,他想要端着高手的架子,自己偏不让他称心如意。
段夜苦笑,才开口说道:“就按菲儿说的办好了”。
“世伯…如今望月楼被围的水泄不通,您把李振东叫来掺和此事,不怕受到牵连吗”?
接触下来,段夜觉得李达很有意思。完全没有商人的架子不说,还多了些匪气。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把望月楼经营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怕?我李达连死都不怕,还会怕那几个臭卵蛋”?
有句话叫做,当兵一天,也是兵。李达参加过真正的战斗,历经过生死。要不是因为他善使弓马,瞎了一只眼后等同于废了武艺。也不会心灰意冷,回家经商。
虽说他如今的修为不低,使用的却是粗浅的步战功夫。要是真打起来,同级之内恐怕还真有些力不从心。
李达退伍回家之后,仍然以军人自居。像这种没有经历过鲜血洗礼的太守府亲兵,在他眼里就像是毛都没长齐的娃娃。试问,谁家大人会去害怕一个孩子。
“没想到振东的第一个朋友,居然是江水城有名的二世祖。身为人父,我倒是很佩服他的眼光”。
对于“二世祖”这个称呼,段夜早就听的没了感觉。何况利达还有后话,明摆着是在夸自己,所以他也没有理由生气,反而连连摆手,故做谦虚状。
“世伯见笑了,我与振东乃是一见如故,谈不上什么眼光不眼光的”。
“父亲,门外被太守府的亲兵包围不知所为何事”?
没过多久,李振东便气定神闲的走了进来,不为门外官兵所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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