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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恐怖吗?”看着女人明显是有点害怕他的神态,楚河自言自语地硬生生挤出了个笑容。
刚打开房门的范辛希突然莫名地打了个冷颤。
楚河:……
第二天白天,范辛希把房间给弄了个大扫除,这段时间她都没有太顾及到房间的卫生,看了看那有点狼藉的景象,范辛希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幸好昨天楚总没有说要上来坐会儿。不然看到房间这个模样太丢人了。”范辛希边拖着地边想道。
“但他怎么可能会说想上来坐呢?自己想太多了。”随即又晃了晃脑袋。
拖完地,范辛希又把沙发上的衣服给收了起来,把床单被套给洗了。等到做完所有的家务竟是到了下午三点。
范辛希揉了揉有点酸酸的胳膊,打算洗个澡美美的睡个午觉。
傍晚,范辛希翻来翻去找出了一套她大学时主持晚会时的白色长裙,因为太久没穿的缘故,裙边都有点泛黄了,但穿在身上还是不大能看出来。
没办法,她去过的宴会少之又少,自然也没有相应的衣服。以前叔父叔母要出行盛大宴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意思要带上她。
不过也正好。她自己也根本不喜欢这种应酬的晚会。
之后上了高中,她便离开了叔父叔母的家,自己一边打工一边上学,没有了人在屋檐下的压迫感和她那妹妹时不时的故意羞辱,她过得反而更自在轻松了,性格也开朗乐观了很多。
而她那叔父叔母也乐得自在。范辛希的离开让他们少了个不小的累赘。尽管这些年他们根本就没有在范辛希身上花过多少钱。
就连范辛希外公给她的那点零用钱都被他们私吞了不少,还美曰其名为为她收着。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给她买一身衣服在外公面前转来转去,装得自己在范辛希身上花了多少钱似的。
而这些范辛希都默默忍受着,没办法,那时的她还太小,脱离了大人她没法生活。
尽管叔父叔母对自己很苛刻,但至少还是会给自己提供住食。
只是外公却一直被蒙在鼓里,把自己那点养老钱全丢进了自己这个小儿子贪婪的口袋。
想到外公,范辛希心中的那个疑惑再次冒了起来。
她大学毕业时,便传来外公重病的消息。病床前,外公把那个俄罗斯娃娃交给了她,并执意让自己答应嫁给何御初,甚至在最后闭眼的时候都一直念叨着何御初的名字。
范辛希为了完成外公遗愿哭着答应了。
办完丧事的第8天,何御初便找到了自己,两个人举行了一个秘密的婚礼。
但说是婚礼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宴席,没有婚纱,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甚至她要结婚的对象都没有和她说上一句话。两人不过是扯了一张结婚证就草草了事了,她觉得对方都未必记得自己的长相和名字。随后她便搬进了那所房子,有了开头那半年备受羞辱的生活。
回想起来,范辛希感到自己的遭遇还真的像本苦情小说。
都说小说很荒诞,但他们根本不知道最荒诞的就莫过于生活了,因为那是逃避不了的赤裸裸的现实。
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何御初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娶自己。如果说自己是为了完成外公的遗愿的话,何御初又是为什么答应的呢?
他并不喜欢自己。而且他还有自己喜欢的女人。那一声声的“怜怜”现在还像刺一样扎在她的心上。想到这,范辛希不仅又自嘲地一笑。
难道自己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吗?
不,不会的,自己又有什么呢?自己一无所有罢了。范辛希苦笑着立马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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