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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止安:“找到她?”
顾茗伽:“没错。”
“为什么?”
“我其实很后悔那天晚上没有救她,一直到现在,她的声音还总是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顾茗伽半真半假地解释道,“何况现在方未钦又招惹上我室友——”
“她还怀孕了。”她压低声音。
顾茗伽本来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四处宣扬,毕竟是别人的私事,她没有这个立场,到最后没准还会落个长舌妇的骂名。
就连一贯喜欢多管闲事正义感爆表的朱子瑶,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在那这件事情做过任何文章。
虽然钟晓的态度,从始至终都让她感到很讨厌。
“那天晚上,未必是像你想的那样。”陆止安似乎并不惊讶。
“什么意思?”顾茗伽咬咬唇,“我是真的听见……”
“我相信你——”陆止安难得地露出迟疑的表情,“但是方未钦这个人,恐怕跟你想的不一样。”
“嗯?”顾茗伽没有第一时间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不一样?
哪种不一样?
“是说他看起来花心浪荡实际上情深不寿吗?”顾茗伽忍不住讽刺道。
陆止安:“不是,是因为他很少强人所难。”
顾茗伽:“是吗?可是那天晚上我不可能听错,而且他也确实在那间房里,难道你想说是他们在玩什么情趣不成?”
她将所有的细节都跟陆止安复述了一遍,甚至有意强调那个手臂上纹着蝎子的男人。
“那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顾茗伽边说边观察着他的表情,然而并没有从他脸上得出任何他认识那些人的结论。
她有点失望。
“你不是跟他不熟吗?”顾茗伽叹了口气。
容青说不熟的时候她是不信的,但陆止安说不熟那就是真的不熟,他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骗她,何况以两人的年龄差距来看,不熟也是正常的。
陆止安:“调查他并不难。”
顾茗伽:“是哦。”
陆止安:“那些事他一直做得挺坦荡,如果你的室友是奔着结婚生子去的,你还尽快劝她打消念头。”
顾茗伽哼哼两声,她才不关心钟晓到底是奔着什么去的,她还没圣母到那种程度。
比起钟晓,她更关心的是——
“那个方未钦,是不是男女通杀,他和容青有没有什么故事啊?”
陆止安一听,原本一直事不关己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怎么?”顾茗伽故意调侃,“这难道是什么秘密?”
陆止安突然问她:“你跟容青是什么关系?”
顾茗伽:“他是我父母的朋友,知道我来这边念书,所以平时会多关照一些。”
这个借口早八百年她就打好腹稿,谁知道陆止安现在才问。
陆止安点点头,也看不出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所以他和容青到底有什么故事?”顾茗伽纯粹是出于八卦才想深究这个问题,实在是这些人太过讳莫如深,把她埋得都快见底的好奇心又一次给挖了出来。
这一次陆止安沉默的时间更长,顾茗伽打趣他:“你是害怕说出来会被报复吗?放心我就听听,听完绝对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说。”
“不知道怎么说。”陆止安明显对讲八卦这种事情不拿手。
这要是换做朱子瑶,早把这秘密吹得天花乱坠人尽皆知了。
陆止安见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叹了口气,开始讲故事。
这个故事说起来一点也不漫长,也并不动人,但顾茗伽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方未钦今年28岁,比容青只大两岁,这两岁的差距在豪门世家的圈子里根本不算什么,加上方容两家世代交好,两人几乎算得上竹马成双。
从小一起长大,在唯利至上的上流社会,比起因为各种应酬相识的狐朋狗友,两人恐怕还多了一点惺惺相惜。
当然有关这两人的关系,多是外界的猜测,个中内情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容青16岁生日那天戛然而止。
16岁,十年前,正好是顾茗伽初见他的年纪,算算时间,应该是那之前发生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陆止安把围巾和手套摘下来给她戴上,顾茗伽没有拒绝,只是心疼地抱了抱他。
陆止安一贯很怕冷,整个冬天都是全副武装,恨不得把自己裹成一团粽子再出门,现在把所有御寒的设备都给了她,一出门,连眼神都是飘的。
“你还好吗?”顾茗伽抓住她的手。
陆止安在冷风中茫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停在门口的车上突然下来一个人,“少爷,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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