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留了几艘之类的。”
“你们既然知道幕府的人把岛上所有的出岛工具给摧毁了啊……是天满寺的人告诉你们的吗……”近之助脸上浮现出浓郁的苦涩之色,“没有。幕府的士兵们在受命摧毁这座岛的船只和造船工具时,可是不遗余力的。”
“这片土地上早就没有船了。”
“倘若有船,我们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这次换成绪方难掩失望之色。
“没有船吗……”绪方轻叹了口气,“没办法了……设法造条木筏吧。”
“你知道怎么造木筏吗?”阿町反问道。
“不知道。实在不行就抱着块木头游出这座岛吧。”
虽然绪方嘴上这么说,但他的心中却这样说道:
——待会拉上阿町好好地在丰和村各处搜搜吧,他们说不定是有藏着船的,只不过瞒着我们,不肯告诉我们而已。
说来也巧,在绪方在心中这般暗道着时,阿町也近乎是在同时,在心中暗道:
——待会拉上阿逸好好地在丰和村各处搜搜吧,他们说不定是有藏着船的,只不过瞒着我们,不肯告诉我们而已。
只可惜二人并不知道他们两个几乎是在同时产生了近乎一模一样的想法,并不知道彼此之间竟如此地有默契。
“抱歉——容我打断一下。”近之助突然出声道,“你们二人既然是天满寺的友人,可以容我问你们一些问题吗?”
“你问吧。”绪方点了点头。
“天满寺现在怎么样了?”近之助用有些焦急的语调说道,“自1年前建了这堵木墙后,与天满寺之间的联系就此断绝。京海和宗海他们二人现在如何了?”
京海——宗海他恩师的法号。
见近之助问了他这一个问题,绪方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异了起来。
“天满寺……发生了不少事情啊……”
丰和村在1年前便树起了木墙,进行自我封闭。
所以近之助连京海在半年前便因旧疾复发而亡的这一件事都不知道。
绪方将他已知的所有关于天满寺的事情,用尽量简略的语句同近之助复述了一遍。
从京海病亡讲到仍健在的宗海于不久前将本为囚犯的显海收入门下。
而近之助的表情,也随着绪方的讲述不断变化着。
“这样啊……”近之助的脸上浮现出悲怆之色,“京海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吗……他也变成食人鬼了吗……”
“……近之助。”望着面露悲怆的近之助,绪方在犹豫了一会后,轻声道,“关于宗海……有些事我不得不和你说。这些事我觉得不该瞒着你。”
“嗯?什么事?”
“跟食人鬼有关的……”
绪方将京海并没有变成食人鬼、和世和直这对师徒可能有猫腻、利农河的河水可能有问题这一连串对近之助来说都无异于是晴天霹雳的重大消息逐一告知给了近之助。
而近之助的脸上的惊骇之色也以惊人的速度扩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