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里突然变得潮湿起来的缘故。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孩子,对于空气的潮湿度可以说是相当敏感的。
北方的空气不比南方,即便是夏天空气也是干燥的很,生长在这里,皮肤自然也就适应了这里的空气,一旦空气变得潮湿的时候,很容易便可以感觉出来。
我记得前两年的时候,有一次我和林子去找成都的朋友去玩,当时正好赶上大夏天。
那时候我俩跟成都的那位走在一起,没走几步路身上便是一层的汗,连胳膊上都挂着一层的水珠。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浸透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可是反观我们的那个朋友,身上却什么变化都没有,别说是身上了,就连胳膊上仍旧是干燥的。
我记得我们当时戏称他没有汗腺,可他却一本正经的跟我们解释说,我们北方人的皮肤适应了干燥的空气,变得就跟骆驼似得,见到水就想多“喝”两口,所以皮肤上才会挂着水珠。
我跟林子当时还说他是扯淡,长这么大都没听过这种言论,最多也就是他不爱出汗而已,哪有他说的那么神奇。
可是后来想了想,好像他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他那边的人身上好像都是很干燥的,根本就没有像我和林子这种浑身全挂着水珠的。
当然,这种事情也可能因人而异,毕竟人和人之间的体质总是不同的,可能我和林子恰好就是那种对潮湿比较敏感的人,所以才会觉得那么难受。
之前的那种感觉和在成都时的感觉倒不是一样的,毕竟这墓里的温度比较低,周围潮湿的感觉没有那时候那么明显,只是稍微的让我们感到了一些不舒服而已。
“这不对啊,这座墓里之前的防潮技术明明做的那么好,怎么到这里就成这样了?”
我不解的看着徐朗和古兰,希望他们两个谁能解答一下这个问题。
古兰却是对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墓里的东西全都是最害怕潮气的,不可能是故意修成这样的啊,难道这里的防潮技术失效了?”
我自然是没办法回答古兰,我只知道这墓里肯定是做了防潮的手段,但具体是用的什么技术,我却根本没有看到。
这个时候徐朗对我们提醒道:“先别去管这里是怎么变潮湿的,大家的注意力千万不要发散,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说不准就会有什么诡异的玩意儿。”
徐朗的这句话我是很赞成的,这墓虽说是修建在贝加尔湖底的,但是我们经过的地方一直干燥的很,可是到了这里却突然变得潮湿起来。这种潮湿的程度在墓里是很少见的,谁也不知道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猫腻儿。
徐朗并没有让我们停下来仔细的琢磨这件事情,而是示意我们继续往前走。他一再的提醒我们一定要打起精神,防备着周围可能会出现的突发情况。
徐朗把枪横在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随时可以攻击的架势。他的表情也变的很是严肃,抿着嘴微皱着眉头,整张脸都变的坚毅了起来。
徐朗的这副样子让我的心里变得很是紧张,虽然和他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我知道他不是那种喜欢咋咋呼呼的人,现在他能露出这种表情,说明这事儿真的让他重视了起来。
本来我紧绷着的神经刚开始慢慢放松下去,现在徐朗的这幅样子再次是我的神经紧绷了起来。我的眼睛一刻都不敢停歇,一直警惕的注视着四周,生怕会有什么古怪的东西突然从某个地方窜出来。
走着走着,我突然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那声音很小,小到我根本无法确定,那到底是不是我真实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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