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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悦地侧头,叶将白道:“我难不成还得夸她,挟持得好?”
许智轻笑:“抛开立场来言,是该夸。主子虽然生气,但七殿下在此回纷乱之中表现着实不俗,不仅收服人心迅速,并且占据皇宫也未曾登基——她若直接登基,事情会简单很多。”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赵长念只要假造遗旨登基,旁人再来打京都,便是实打实的乱臣贼子,讨不了好。
可她没有,离皇位只一步之遥,她也是先将先帝安置妥当,并未急功近利。
这样做有弊端,那就是她如今落在国公手里,逃脱无望,可也有好处——没有人会怀疑七殿下对先帝的孝心,一旦谁能拿出先帝改立七殿下为太子的遗旨,七殿下要登基,便是势不可挡。
以许智的算谋,他都分不清哪一条路更恰当,但七殿下做抉择却是十分果决,行事之间让人看不出犹豫的痕迹。
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登上皇位?
许智想了想,复又摇头。
皇位这东西诱惑太大,就放在眼前的话,没有人会不动心。七殿下蛰伏多年,想来等的也是登基为帝的这一日,哪会真的清心寡欲呢?
叶将白神色晦暗,眸子里情绪起伏良久,才恹恹说了一句:“休要提她了。”
他不想听,也不想去想这个人,还有那么多事要做,谁有空管她一个女儿家。
“是。”许智拱手应下,退到后头。
京都依旧笼罩着一层阴云,城里的人不少往外逃窜,往日繁华的街上都显得空荡荡的,秦大成打马从集市上过,回去了国公府。
拐过几个回廊,越过几个院子,他瞧见长念穿了一身紫色流绢纱裙,正坐在屋檐下头绣什么东西。瞧见他来,她左右看了看,笑着轻声喊:“舅舅。”
秦大成皱眉过去,低声责备:“伤还没好全,怎么就出来了?”
“屋子里闷得慌。”长念眉眼弯弯,看起来温柔极了,“瞿厨子缺件春袄,外头天气好,我正好出来晒晒太阳,顺便给他缝上一件。”
“瞿厨子?”秦大成不解,“你做什么要给他缝袄子?”
“辅国公说,府上不养闲人,要我干活儿才给饭吃。”长念耸肩,“我今日想去后院帮忙劈柴的,谁知道那些个下人跟见了鬼似的将我赶回来了。想打水丫鬟也不让,就只能给瞿厨子缝衣裳,好让他继续给我做饭。”
秦大成微恼:“府上还缺你这点活计不成?国公是摆明了折腾人。”
“还好。”长念拎起袄子看了看,“也不难。”
就一件小马褂要她缝个边儿,丫鬟教了她一会儿,她也就会了,缝得还不错。
秦大成叹息,在她身侧蹲下来,轻声道:“外头形势不太好,有风声说太子要带军攻城了,今日还与国公见了面。”
一针扎在指头上,长念皱眉:“赵抚宁是被驱逐之人,就算太子之名仍在,被废黜也是迟早的事。他来攻城,封地之人必来勤王。”
“远水难救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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