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琛猩红着双眸,充耳不闻,骨节分明的大手绕过她平坦的小腹,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根探去。
“呕!!!”若兰突然觉得恶心不已,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惊恐,让她禁不住的吐了陆云琛一身。
陆云琛被这么一弄,突然清醒了许多。
看到若兰呕吐的样子忙想上山帮忙,却被若兰厌恶的眼神制止了。
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他不禁懊恼的拽了下头发,唾弃自己。
“你……你要不要喝点水?”他看到若兰恶心的样子,心疼极了。
“滚!”若兰用尽所有的力气,吐出这个字,让陆云琛脸色苍白几分。
陆云琛心如针扎,疼的喘不过气来,半晌,才迟迟离开。
若兰看着禁闭的门口,惨淡的脸上露出几分自嘲。
她不知何时起,就染上了这种怪病。不能和男人亲热。一旦被男人碰到敏感地位就会犯恶心,吐个不停。
就连丈夫傅斯宸都不能碰她……想到这,她心里就有几分暗淡。
傅斯宸带着她,去看过许多著名的医生,都说这是心理问题。
可她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的这种奇怪的心理疾病。
就好像是凭空染上的一般……
她本来因为这种病难过不已,现在看来,倒是有些庆幸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陆云琛,会不会真的丧心病狂,不顾一切的欺辱自己。
若真如此……若兰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锋芒。
她不介意,同归于尽!
若兰小心翼翼的走到梳妆台前,挑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锋利的眉刀,放在了枕头下面,心惊胆战的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她手持眉刀谨慎的走出房门,陆云琛不在。
得知他一大早出门后,终于松了口气,和糯米团子玩了起来。
而此刻,在公司的陆云琛,想起昨晚的情景就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
明明是他的女人,却避他如虎。反而对傅斯宸亲近有加,想到这,他就气的不打一处来。
不行,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陆云琛眯起冷眸,打了个电话。
若兰正陪着糯米团子在家玩,突然被人请出了别墅,一头雾水的抱着孩子来到医院。
到了地方后也没人多话,给她抽了血就走了。
若兰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心里觉得十分不安。
没一会儿,陆云琛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医院门口。
若兰忙将糯米团子紧紧抱住,紧张的看着陆云琛,湿漉漉的双眸里面满是复杂。
“你到底要干什么?”
陆云琛心里微微刺痛,叹了口气,坐在她的身边,认真道:“我想告诉你个事实。”
若兰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声音冰冷。“陆先生,你囚禁我们母女俩也够久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陆云琛面色淡淡,对若兰温和的笑了笑。
“只不过,让你做个鉴定,你说你不是婉霜,那就让科学证明。”
若兰紧紧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方才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还跟这个固执的男人说什么好。
反正她不是顾婉霜,随便这人查好了。查清楚了,也就死心了。
陆云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仿佛在找寻五年前的影子。
若兰却连眼神都懒得给他,自顾的逗弄孩子。
陆云琛深吸了口气,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缓缓道:“你可能不记得了,你以前,很爱我的。只不过现在被傅斯宸迷惑了而已。”
“呵……”若兰冷笑一声,嘴角挂满了讥讽。
“陆先生莫不是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你,阿宸和那位顾小姐地故事,我五年前就听过了。”
她眼珠一转,看着陆云琛满带期望的眼神,突然笑了起来。
“若我是那位顾小姐,只怕今生今世,都不愿再见到你一根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