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惨、两个字很惨、三个字非常惨、四个字惨目忍睹。
母亲在她四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重病,切除了半边的肺,身体是越来越不好。
闵先艺的父亲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支撑着家庭,而闵先艺也一直都是跟着奶奶住在一起,而奶奶家里还有一个重病的爷爷。
而闵先艺的父亲在今年2月再次倒下,被家人接到了釜山照顾。
同时2001年闵先艺通过jyp英才计划电视选秀进入了jyp,但因为学业和家庭情况,没办法常住首尔。
特别是在父亲身体越来越不好的情况下,闵先艺只能自己多辛苦一些,每天放学后都私底下努力练习,每个月去两次公司接受检查。
过去每年寒暑假会到首尔和爸爸居住一段时间,并在公司全面的训练,就这样坚持了三年。
直到今年,闵先艺决定报考首尔的高中,现在正在做最后的冲刺。但家里的情况堪称恶劣。
陶鸣右手摸着下巴,表情凝重的思考着。
‘如果闵信元的家庭情况是这样的话,那么有些事就变得有可能发生了。’
‘在法庭上闵信元声明自己是看完节目10点在门口听收音机,直到广播节目结束10点35分回到家里。’
‘在这期间他只看到了穿着白衬衣的男人从旁边的楼梯走下来,然后离开。时间大概在10
点10分左右。’
‘郑在德表示自己出现在案发现场的时间是10点5分钟左右。’
‘排除谎话的情况下,郑在德留在凶案现场5分钟左右,最少也会有3分钟。’
‘这种情况下,郑在德是凶手的机率几乎可以说接近100%,这和被害人的死亡时间也十分吻合。’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郑在德在说谎,就是他杀了人。或许背后有什么其他因素。
‘而第二种可能闵信元的证词有问题,郑在德的话是真话,那在这种情况下,又会产生两种可能性……’
‘两人中必定有一个人在说谎。’
“亚明同学?”
“嗯?”
“你怎么了?一直发呆都不说话。”徐英姬疑惑的看着陶鸣。
陶鸣其实对于那个同桌的关注,倒不是因为被欺负的事。而是因为那天开庭审理青阳道公寓杀人案时看到了她。
她和杀人案关键证人之一的中年男子闵信元在一起,当时陶鸣就发现闵信元的脸色很难看,走路也是闵先艺扶着。
在那一刻陶鸣就产生一种有趣的猜想,而此刻听完徐英姬的话后,这种猜想也渐渐变得凝实。
实际上陶鸣同样也认为郑恩地的父亲说了谎,如果那个死者如同韩忠硕所说是一名卧底的警察。那么在当时的情况下,绝对不可能以流氓的态度去应对郑在德。哪怕一个真正的流氓,在快要挂掉的时候,好言好语的求助可能性也是最大的。
但是郑在德应该完全不知道这一点,否则当时的证词就会改变。当然也可能他说的是真话,哪怕机率很小。
所有这件案子的可能性很多,有可能的确是郑在德杀人、但也有可能郑在德到达的时候人已经死掉了。同样有可能他去的时候对方还没死,但也已经离死不远,这期间郑在德或许做了什么,也或许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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