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果然是好战之人,说话都那么干脆。
静静待在一旁...
纷飞而起的石块,携火焰飞坠而下。火焰依附在石块上,火石的重量远远大于火团,坠落速度相当的快。
不仅快,而且极具有爆炸力,冰锥墙虽没有被完全粉碎,但也被砸的七零八落,残破不堪。
汪宇捏了捏手中并不存在的五毛钱,辣条看来保不住了,迎面投射而来鲁深灼灼目光,甚是耀眼。
汪宇撇了撇嘴,小声说道:"贪嘴。"
鲁深憨笑几声,也撇了撇嘴道:"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四字,咬音极重、极准,普通话口音也极为标准,确实有点兴奋上头,可能还想飘了。
汪宇也没再转过头,没转过头倒不是遮羞,而是还想再...好了,人家羞涩一下不行吗:"你看!"
顺着话锋看过去,法阵边缘虚晃,三法阵居合,一道凌厉的气势拔地而起,冰刃面纷纷面向如猛虎般的火焰,地面寒霜遍布,为其做好了很好的铺陈。
冰刃暴然突出,刃锋破开火焰激流,森森寒光在火焰中越来越瞩目,似乎火焰对其的消耗,无非是对其的两次雕琢。
刃面愈来愈光滑,愈来愈亮,也愈来愈锋利。
冰刃如雨后的春笋,破开了熊熊燃烧的焰,破开了焰摸盔甲上的焰纹禁制,凌厉之势层层推进。
鲁深慌了,嘟囔道:"局势反转的也太快了吧,我的辣条...我的辣条啊。"
焰摸四周凝霜覆盖,焰息渐渐熄去,肃容无任何慌色,手握尖枪,稳如老狗:"很久没那么痛快过了,你很强!我也不弱!"
冰俊没有搭理他,冰梭从底端伸出,仿佛本就往他的手掌里送的,一掌足以握住,啪嗒一声脆,冰棱底端断开,冰棒在手掌摩挲,冰棱碎屑纷飞,光滑表面晶莹剔透。
焰摸似笑非笑道:"已经断了好几根了,你还想来。"
心里暗嘲,你还真当你是天赋卓越的炼器师,随手便可以炼器。在我火尖枪下,它只会有刹那间的光芒,撑不了几秒。
冰棒已毁了几根,此时冰梭手中的冰棍有些特别,到底哪里特别,又一时之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比原来毁坏的那几根又更滑更有光泽。
冰棒在手里迅速转动,一收身,一暴蹬,出乎意料的是他用的是刺...对,用棒去刺对方,攻击方式说不上新奇,但用棒的话,着实有些怪异。
焰摸微微一愣神,火尖枪顺势而出,如蜻蜓点水般。
这一枪有点不解,带着困惑,难道小将要跟自己比刺,可...在刺这方面,或者应该叫戳。
...他无比擅长。
枪势奇慢,好似随意一点,气势却如巨蟒出击,托着浑圆巨体往前,大张血盆大口。
一点激发,冰棒与枪尖对怼,冰火之势两面对立,三大冰系法阵居合,后隐于背脊,起助推之用,火翼残影升腾而起,又熄而不见,落火之姿如火星流于天际。
汪宇和鲁深干等着结果,闲着无聊,干起了小兵...
一个小兵,十包辣兵。
赌注可谓空前豪奢,简直就是一场壕无人性的对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