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不得已还要铤而走险地偷男人的钱,太可悲了!她忽然说,我想起来了,曹颖今天凌晨从你们屋回来就打开了她的旅行箱,不知放了些什么,也许就是毕刚的那二十二万欧元。
祁忠一听,马上说,对呀!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凌晨她在门外叫我出来时,怀中好象揣着什么东西,我当时也没往心里去,看来那就是她偷了毕刚的钱。
冷雨想想说,我倒没有注意,她进来时我面朝墙壁装睡,也没有理她。
祁忠说,毕刚这小子哪来这么多钱?
冷雨问道,曹颖说他的厂子不景气,炒股赔了很多钱,这些钱会不会是不义之财?
我也这么怀疑,可是又一想,人家一个开工厂的人,往出拿二百万块钱也不是什么难事。
冷雨说,他的厂子已经成空壳了,哪里有那么多钱?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一个办企业的,还愁闹不到二百万块钱?
唉!还是不要管他们的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冷雨担心地说。
祁忠说,实在不行就只得等了,等到在罗马上飞机前再想办法。
冷雨说,你是说罗马上飞机前他们肯定要把护照和机票发给我们,然后伺机逃跑?
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这个想法你不要再告诉曹颖,我们得秘密地进行,多一个人多一个目标。祁忠特意这么叮嘱冷雨。
一对情人在凡尔赛宫内转来转去,心境总是沉不下来,观看也是浮光掠影。冷雨不耐烦地说,我们不如出去吧,凡尔赛宫也就这么回事儿,没有观赏的闲情逸致了。
祁忠没有表示反对,两人就从里边出来,慢慢悠悠地往停车场走。
西斜的太阳把路边法国梧桐的影子投到街面上,有一群鸽子飞落到地上,在他们面前的砖地上一跳一跳的。砖地被人类的脚步磨损得坑坑洼洼的,但很光溜,像打磨过似的,显得格外的沧桑。祁忠和冷雨走在路边,走得慢慢吞吞,毫无一点精神。
冷雨把肩上的小挎包往上拉了拉,走在了祁忠的右前方。
梧桐树下走出两个吉卜赛少年,年龄不过十五六岁,又黑又瘦,朝冷雨迎面走来。
冷雨没在意,只顾低头走路,心里仍然在想护照的事情。突然间,她的脚下被人绊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扑倒在大街上,挎包从肩上脱落,向前滑去,但还没有从她手中摔出,挎包带牢牢地抓在她的里。
这时,另一位吉卜赛少年飞速上前从她手中夺过挎包就使劲拽。冷雨不想放手,死死地拽住不放,而那黑人小伙子的劲儿很大,三八两下就把挎包夺走了,然后飞也似的跑了;另一位位曾经绊冷雨的少年也向同一方向逃走了。这一切就发生在那一瞬之间,来得非常突然,简直就是迅雷不及掩耳。
快!我的包被他抢走了!冷雨边往起爬边大声喊。
祁忠走在冷雨的左侧,冷雨被人绊倒那个瞬间他还在琢磨问题,当看到她倒下时,突然间愣了一下,一愣之间就见那个吉卜赛少年从冷雨手中抢走了挎包。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把挎包夺回来,于是他飞身扑上去,但他的行动慢了一拍,少年就象离弦的箭一样飞快地逃走了。他紧追不放,可那家伙就象野鹿似的眨眼就钻进了巷道不见了。
警察!警察哪儿去了?祁忠嚎叫着。
冷雨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上来问,人呢?那小子从哪里跑了?
钻进巷子就不见了,找不着了,赶快报警吧!祁忠说。
这儿连警察的影儿也不见,去哪里报警?冷雨急得要哭似的。
这时有一对法国夫妇路过,冷雨上前用英语说,对不起,打搅一下,我的皮包被抢,不知到何处报案?
那法国男人很热情地说,我帮你报警。他说完就顺手拿出手机,飞快地拨打电话,然后用英语向对方报警。
几分钟后就听到了警车响,随即就从街那头开来一辆警车,在冷雨他们面前停下。
那法国男人对警察说,这位小姐被人抢了。
警察就转身询问冷雨的发案过程,冷雨用英语向警察叙述案情时,那法国夫妇离开了。
祁忠和他们招招手,却说不上话。
冷雨对警察用英语说,我的八千欧被他抢走了,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警察先生,求求你们帮我找回来吧!噢,是两个又黑又瘦的小伙子,年龄大概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警察用英语说,你们中国人出国带那么多钱干什么?好吧,我们会尽力的,跟我们走一趟,到警察局备案,请配合。
冷雨回头望着祁忠说,怎么办?他们要我跟他们到警察局备案。
祁忠说,那就听警察的,你跟他们走吧。
冷雨说,你不跟去吗?我害怕!
那、那我陪你去。祁忠说。
冷雨担忧地问,用不用通知团领导?
祁忠想想回答道,现在时间还早,把案情跟警察交代清楚再说吧。
于是两人就随警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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