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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粗壮的婆子抬着凉轿到小院外停下, 周清贞吹了一路的风,也或许是药效过去了点,他借着春花的手挣扎下来。
“麻烦两位嬷嬷了”
春花从腰里摸出几枚铜钱,递到两个婆子手中,可她这会没心情去美:他们也是给得起赏钱的人。
塞完铜钱春花焦急担忧,扶着颤巍巍的周清贞走进小院:“觉得怎么样?要不姐去县里药房抓点药回来?”
小院外两个婆子, 看看青春正少的两个人,搀扶着走进小院。掂了掂手里的铜子儿,彼此递了个大家都明白的眼神儿……啧啧,赶明儿这府里又多出一位姑娘来。
进了屋子周清贞不再克制自己,双腿软软直往地上瘫,又头疼欲裂的痛苦呻吟, 还有那个地方好像下一刻就要爆开。
春花急的满头汗用尽全身力气, 把他半拖半拉弄到炕上:“阿贞你忍忍,姐这就去给你买药。”
“姐姐!”
周清贞煎熬的恨不得在炕上翻滚,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 太过用力, 以至于浑身上下和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阿贞!”春花扑回来, 看着少年通红扭曲的脸,急的手足无措。
“姐姐……呼……”
春花的靠近仿佛更猛的春药,让周清贞更加痛苦“……呼呼……把我解开……然后……呼呼呼……出去……”
“好, 马上。”春花没有任何顾忌立刻动手连拉带撕。
在孙氏那里, 就是周清贞抱着她颤抖的要求‘姐姐把我也绑起来。’哪怕难受到要撞墙, 哪怕渴望到要死, 周清贞也克制自己的胳膊和手,浑身战栗的让春花捆住他。
胳膊和手一得到自由,周清贞就想扑倒姐姐在她身上舔舐撕咬放纵。可那是他的姐姐,将要嫁给别人的姐姐。
“……出去……快……呼呼……出去!”
春花眼里含泪忙不迭转身就跑,出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她是不知人事,可是阿贞的情形她心里有数,村里的姑娘有几个没见狗儿发情。
王八蛋为什么要这样对阿贞!
春花走了,她的馨香却还萦绕在周清贞鼻端,少年把手慢慢伸下去“……姐姐……”赤红的双眼合起来。
脑海里全是姐姐的模样,没有外人不用再压抑自己的感情,寂静的小屋里不一会传来粗重的喘息,激烈而火热似乎能把空气点燃。
喘息中有一道微弱的声音若隐若现“……姐姐……”
白敬文坐在前厅左手茶碗右手茶盖,慢悠悠的拨着里边的茶叶,一派怡然的样子,似乎全然没看见前厅那座白玉弥勒佛。
那弥勒佛七八寸高:质地细腻油性佳,人物饱满圆润,面如玉盘五官逼真,笑脸喜庆祥和眉眼弯弯,神情欢笑愉悦十分有感染力。
附庸风雅!厅里忽然响起‘叮当’脆声,白敬文盖上茶碗放到一边。他不会承认自己心里嫉妒,没有一个能拿出手,却凭着祖宗锦衣玉食。
“大舅兄贵脚踩贱地,真是不胜荣幸。”周怀婴略带几分讽刺的进来拱手,说起来自从白氏过世,白敬文有近十年没来过周府。
白敬文眉目淡淡的站起来拱手:“子淳老大不小说话还需慎重几分”
子淳是周怀婴的字。
“白某果真当周府是贱地,当年就不会把妹妹嫁过来。倒是子淳可还记得我这舅兄?清贞中了院试案首,竟然没有报喜?如果不是白某接到官报,恐怕自己的外甥将来中举都不知道。”
这些年两家几乎断了来往,也就逢年过节派管事送些节礼了事儿,周清贞连中三元,周府当真忘了送喜报,这是他们理亏。
周怀婴答不上来索性含混过去:“家母正在内厅等候,舅兄请。”
白举人眉目淡淡的扫了一眼周怀婴,若不是当年老太爷,他怎么可能把妹妹嫁给这种一无是处的二世祖。
白敬文习惯性的忘了当年吓煞人的聘礼。
老夫人坐在正屋,看到白敬文在周怀婴的陪同下进来,在紫烟搀扶下站起来迎接:“清贞考中秀才,原本想挑个吉日给亲家舅爷报喜,却不想舅老爷自己先来了,倒是我们周府失礼。”
一边笑,一边伸手示意:“舅爷上座。”
周怀婴跟在旁边心里窃喜,还是老娘厉害先给下马威。
白敬文觉得跟个女人辩口舌难免落下成,因此淡淡的撩袍坐下:“清贞呢,怎么不出来行礼?”
老夫人在紫烟搀扶下慢悠悠落座,脸上笑的矜持客气:“这几天府里道贺人多,清贞多喝了几杯这会正睡着,想必晚上就可以来给舅爷见礼。”
“才刚束发竟然饮酒作乐,胡闹。也罢,前几年清贞求白某指导课业,当时他年纪幼小,白某不忍心他离家太久,这次一并带他回省府亲自教导。”
白敬文语气淡淡,周怀婴面露讥笑:这是看着要出息,来抢人呢。
老夫人心里冷笑,面上和悦:“多谢舅爷关心,只我们已经帮清贞报了东安书院,不麻烦舅爷。”
“东安书院固然好,只是怎比白某做舅舅的上心?”
两个人言辞机锋,直到晚饭后周清贞才来见礼。他面目煞白憔悴,头发明显刚洗过的,行走间有几分轻飘飘的样子。
白敬文看的十分不满训斥几句,又说:“你这样如何让人放心单独求学,且跟舅父家去,舅父亲自教导于你。”
老夫人坐在一边捏紧拐杖,中午钱氏才害过三孙子,要真跟白敬文走了,将来都是白家的体面……
老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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