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雪下的很大,我早饭还没来的吃,急匆匆的便回来见那位痴情的妻子。那位妻子说,我等的人会在人群中等我,她会推我一把,让我靠近他。”
夏初然毫不吝啬笑容,而透过红色烈酒看到她的白玫,却已经攥起了拳,她不知道接下去夏初然会说什么,但很显然,担心的同时,她在期待。
果然,夏初然的话还在继续,并且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和浪哥说过很多次,我和他的见面,是‘意料之中的巧合’。意料之中的是我控制了见面这个环节,巧合在于,我并不知道我见到的会是他。”
“为什么。”
白玫的话,柔中带着强硬,这时的夏初然忽而微吐息,像是刚做完什么紧张又小心翼翼的事。
在很容易被察觉的调整中,夏初然抿唇抬头,“我记忆中的人,始终没有和浪哥对上,要是知道是他,我或许没有那么些底气吧。”
“还是没说清。”白玫依然逼近。
这回的夏初然挠了挠鼻尖,停顿了一会,“要是我说我二十年前见过这位浪兄,你们觉得这可能吗?”
夏初然会担心和局促不是没有道理,刁浪至始至终没有承认这件事,再加上刁浪也明确说过其中的时间线和地域范围——那时候他在北方,不允许回到这里。
但就是见到了,还多次出现在梦里,夏初然不想承认也没办法,毕竟事实就是如此,就看白玫如何回答。
果然,白玫微皱眉,直起身,好看的凤眸笼上了层看不清的东西,“二十年前,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二十年前,八成落山的一处小土堆上,那里有一棵梨树,现在也有。我坐在坑里等姑娘说的仙人,一直等到花开花落,雪儿纷飞的那一年。浪哥的模样和现在有些许差别,可和五千年前相差更大,所以知道是命中之人,我也并没有准确想起他的外貌,只记住了在我二十年的记忆中,那个哭泣的男人。”
“你的记忆里有他?”白玫先拆开这个问题来看,信息量过多,导致她无法接收。虽说头是她开的,但她原本以为夏初然并不会说的这么深。
“先是玄素的记忆里有他。你知道过星海的客人,总归会保留一些前世的记忆,或多或少,或重或轻。但她的记忆已经五千年了,并且伴随中多种多样的意外,已经不清不楚,所以我只是知道记忆里的玄素一直在苦苦追寻他,但他的具体样貌早就变幻了几轮,除了最明显的眼睛,我已经看不出浪哥和五千年前的他有什么共通。”
“那么你呢。”夏初然将玄素和自己拆开来说,那么白玫也顺她的心意。
“我的话,就是和他在那个地方见的面,二十年的记忆存在了我的梦里,不断地告知我影响我,导致我怎么也忘不掉。怎样,解释够清楚吗?”
夏初然不知道白玫还要什么解释,她都可以给,毕竟她也有很多疑问在这之间,她想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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